叫错了H
人看见我就杀了你呜——淫魔!”她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破碎的威胁。
江弥低低地喘息一声,掐着她大腿根的五指不许她合拢双腿,几乎要陷进那凝脂一样的皮肉里。
“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邀月拼命仰起头想往后退,却被他紧紧抵在树干上,每一次插入都仿佛能把那花心直接顶开,抽出时又迅速全根没入,快得连一点喘息的空隙都不给。湿液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在少女纤长的大腿上缓缓淌了下去,连脚下的土地都洇湿了一片。
她的腿已经软的没有力气,手指紧紧抓着身后干燥的树干缝隙支撑自己,但颤抖的指关节又被他一个个扳开。江弥与她十指相扣,力道如铁钳般挣脱不得,只许她依附在自己身上。
在野外宣淫让某个禽兽格外兴奋,他第三次激射在她体内时,日头已经西斜了。少女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湿润的水珠,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某人的口水。
她整个人埋在他怀中,用他胸前银白的甲胄降低身体的热度,昏昏沉沉地问:“没人发现吧?”
他脱下外袍将少女整个人裹入怀中打横抱起,随后低头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额角,似乎对自己的小技俩很得意,眼底溢满了不自觉的温情。
“放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