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矜进了洗手间后，进了一间隔间，坐在马桶上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点开戚时宴的聊天信息狂，葱白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半天，也没能敲出半个字。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解释？道歉？认错？

    都显得有些自轻。

    她虽然是他的情人，但又不是卖给他的奴隶，她没必要万事都得征求他的同意。

    她有，自主的权利。

    况且，这本来就是一项工作。

    对话框的最后一条信息是起时宴发的一张表情包，两个软萌包子脸卡通抱在一起，其中一个将另一个的脸吸了一口进嘴里，配文是“吧唧亲一口～”

    再前面的对话是戚时宴跟她说下班提前跟他说，他来接她，她回了个“好”字。

    舒矜看着对话框往上翻，不自觉的就弯了嘴角。

    戚时宴很喜欢给她发各种撒娇卖萌满地打滚的可爱表情包，幼稚得要命，跟他轻佻奢骄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

    舒矜正刷到戚时宴发荷包蛋眼问她例假什么时候走的对话，外面有两个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似乎是进来补妆的，舒矜也没大在意，直到她们后面的聊天内容引起她的注意。

    “带眉笔没，借我一下。”女人A问。

    “诺”女人B声音响起，然后带着惊讶的语气：“戚少今天竟然一个人来的，简直不可思议。”

    “听说他家最近催婚催的厉害，估计是被戚老爷子修理了才安分几天的吧。帮我看看，对称没。”A倒是淡定得多。

    “这边再勾点”B说，“诶，你之前不是跟着戚少的吗，他最近没找你？”

    “没呢。”A说，语气听起来并不怎么在意：“他你还不知道，哪个女人在他身边呆超过一周的。”

    “也是。不过戚少长得帅，家里又有钱，就算只跟他一天，也是值了。也不知道他这样的人以后会被哪个女人收服。”B顿了一下，又说：“有可能一直都这么游戏人间，成为大家的公共财产了。”

    A笑了一下，带着些惋惜的说：“他也只能成为大家的公共财产了，长得帅还有钱又怎么样，也不会有哪个女人心甘情愿跟他一辈子的。”

    B：“怎么说？”

    A嘲笑般的语气：“他呀，那方面不行。”

    “不会吧？”B惊讶到，“我看他，那儿挺大的啊。”

    “大是大啊，硬不起来又有什么用。”

    B:“啧，真的假的？快跟我说说什么情况？”

    A压低了些声音，神神秘秘道：“有次我跟他进了酒店，衣服都脱光了，他就是不为所动。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橱窗里一个没什么兴趣的小摆件，冷静得诡异。我都坐他身上了，他也能面不改色的把我推开，让我去沙发睡，然后自己拿出手机打起游戏来了，真是绝了。”

    B一副不信的语气：“是不是因为他不喜欢你这款，所以才没能引起他的性趣哦。”

    “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以为是我自己的问题，为此我还反思了很久。”A继续说到，“直到后来遇到我一个也跟过戚时宴两天的姐妹，那姐妹跟我一样，也是对戚时宴百般勾引他都不为所动。后来我们就去问了其他跟过戚时宴的女人，你猜怎么着，她们都说从没跟戚时宴发生过关系，连亲一下都不让。”

    “真的假的……可我看他平时在大家面前跟那些个女的挺亲密的啊。”B又是惊奇又是怀疑。

    A：“作秀呗，要是让外人知道他不行多丢脸啊。”

    B:“那他还频繁换人，不怕你们到处说啊。”

    “当然是给了封口费啊。”A说，“他除了那里不行，其他地方真没得挑，长得帅脾气好，给钱又大方，帮他保守这么个秘密我们自然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