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修文开始没抱他，只是边干边看他手臂在空中挥舞的滑稽模样，觉得实在可，最后把俯身抱着桐，自己也上了床。

    桐这夜了五次。

    柏修文快要冲刺时，忽知自己埋的肠突然开始阵又阵、有规律的痉挛——开始还很微弱，逐渐便指数增般剧烈起来。他以为是桐要，于是着他软软的腰腹也使起力来。然而青年这波持续时间实在太久，吟的调子也不大对劲，柏修文察觉不对，摸他的大腿侧，发现除了细薄的汗水，里的也在打颤。

    桐的汗浸湿了面的浴巾。他像是要晕过去般，指尖神经质动，他张闭久，才吐来句，“主人，我、我…了……”

    整身体都在痉挛，导致身连接的穴肉都反般，不断吞吐着柏修文的性/器。

    这难以言喻，饶是柏修文这样的自制力都轻呼气，才冷静来。他拨开桐额前汗湿的碎发，刚打算将性器来，头不免再次刮到桐的——

    桐的身体就像刚被打捞上岸的鱼，在床上动。而柏修文也直接了来。

    整整十股。全埋在桐的后穴里，最后股时柏修文将性器来，直接在了他泥泞的穴周，乳白的浓浆粘在桐的、穴、袋和会，随着他搐的动作缓缓。

    “疼……主人…”桐直是泪眼婆娑的状态，看对方身体离开了自己，便急切叫声来。他开始毫无章法敲打自己的身，试图缓解酸痛，刻觉有人托起他的小腿，力不轻不重揉他的肢。

    “了吗？”柏修文手蹭过他被泡软的脚心、瘦削的脚踝，将他小腿凝结的肌肉块推开，给他摩，“别担心，很快就了，还有哪里疼？”

    桐指着大腿侧，哑着嗓子、断断续续说这里疼，又微不可察将手移到两中间，“里面，也、也不舒服……”

    他想用自己垂的挡住里，却又惊慌向主人求助。

    “没事的。桐桐，这是兴奋过度导致，身体比较敏，很正常。”柏修文失笑，他把桐左侧小腿凝结的肌肉块推开，又去揉他大腿侧的，“别怕。”

    桐咬着唇，小声嗯，谁知这时肚子却格外不争气，咕了声。

    柏修文顿了，随后：“天有些晚了，稍后我给做份汤面吃，明天再叫人来做喜欢吃的，吗？”

    桐低着头，专注盯着对方压在自己腿上的手，说有想吃西红柿。

    ……

    番茄牛肉汤面。

    家里都有现成的食材，牛肉是当日空运的松阪牛，柏修文切番茄，等待水烧开的过程中，突然想起当年念书时的事。

    境外学校本科课程的初始其实更考验语言而并非本身学术能力，哈佛也是如此。许多课程设置都很无聊，同学教授又常常以愚蠢到令人屏息的问题钻牛角尖，要人时刻专注于课堂是很低效率的行为。

    每当这时，他就会想象自己和桐做的场景。

    这可以是个分区间讨论的题目。相关关系设定为做涵盖的项目与两人沟通频率。

    他假设当做仅限于器官的时，两人讲话的频率应当低于水平线以——桐并不是多话的人，他也不是。

    而当做括亲吻、拥抱、官刺激和器官时，柏修文假定这时刻应于恋阶段，为保持足够的舒适性他们会交受，讲述话。

    桐在沉迷于性事时是什么样子的？他话还会么少吗？他做时的吟应该会很听，他样的人，敢叫声吗？

    阶梯教室里投影着西方哲学里的经典怀疑论场景——缸中之脑，教授慢悠悠解释帕特南和笛卡尔，又说东方也有类似的思想，庄子的‘庄周梦蝶’之说。他似乎很想请位亚裔学来体讲讲这个故事，有个女孩子举起了手。

    柏修文视线久久落在屏幕里庄子抓着的只蝴蝶上。

    庄周晓梦迷蝴蝶。庄周不知是自己梦中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中变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