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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成样子了。
桐边思索边拿水果刀把牙膏体切开搜刮了,然后把牙膏尸体扔进垃圾桶。
他钱都到哪儿去了呢?毕业也快年半了,每月给家里打钱也就么,除去房租费水电费和生活费,他每个月只能攒来百。
每个月百是什么概念,在座城市,他辛苦大半生还未必凑得够个首付钱。然而在大城市漂泊异乡人,从来是没有资格抱怨。同他样人还有许多,也都在努力生存着。
人是否生而平等,存在又有什么意义,桐止次想过类似问题,却未曾通透过哪次。
俗世人,哪个是生而赴死呢。
把牙缸放,他洗了把脸,站在镜子前整了整衣服,便拿起包门了。每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