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的缩头乌龟。
虽是自己不情愿,可通奸确有其事。夏朗榆若是大善人,自己的下场也大致是被赶出府去。可有钱或是有权之人,想必都不愿看到自家弟弟与自己的人有染。
云湘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即使说了什么,也无法改变自己的下场。
夏朗榆瞧见她肩上的伤痕,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云湘疼得瑟缩了一下。
“很疼?”
她倔强地摇摇头,没有回答。
“阿衍做的事,我知道你很介怀。”夏朗榆低头看她一眼,确认她在听着:“你也很害怕我因为这个杀了你。”
云湘被他猜中心思,呼吸明显乱了。
“你身上的母蛊,是因为我才有的,阿衍今日毒发做出此等荒诞之事。”夏朗榆起身踱步至不远处:“你是无辜之人,所以我会尽我所能取出你体内的蛊虫。待到事情结束,便可离开,如若觉得后半生困难,我也可替你安置栖身之所,命人照顾起居。”
他想了想,转身望着云湘娇小的背影,语气诚恳。
“夏家确实对不住你。”
半晌,屋里一阵沉默。
云湘被他说得心里积怨,难受不已,但也不知除了他所说的法子之外,其他的保命之道。
她坐直了身子,声音沙哑:“我该怎么做?”
夏朗榆回头瞧见她大半裸露的肌肤,别开脸道:“明日启程随我们去南疆,路途遥远……我与夏衍的蛊毒,可能还会再次发作。”
云湘猜到一些,最终还是答应;“我明白了。”
夏朗榆递了一瓶伤药给她:“此药不能彻底祛疤,等到了南疆,我会命商陆替你配新的。”
云湘没有接,只是恳求道:“你能帮我敷上吗?我没有力气,也不想让阿绿看见……”
夏朗榆却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会儿,才动手替她抹药。
冰凉的膏体被他温润的手指推开,云湘硬生生忍住了疼痛,没有叫出声,眼眶红了大半。
夏衍咬得极重,上面的血迹虽然已经变干,但稍一触碰,还是会冒血出来。
除了咬伤,云湘的后背有许多淤青和红肿,都是夏衍不顾她死活硬掐出来的,夏朗榆黑着脸涂完了这些地方,心里在思索去南疆的路上要不要将夏衍打昏。
“还有哪里?”他重新拿了帕子去擦她的眼泪。
云湘抓被子的手紧了紧,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胸……口……”
“……”夏朗榆的身子僵住,尴尬开口,“躺下吧。”
云湘依言,乖乖倒下,掀开一部分被子,露出两颗小乳尖。
夏朗榆印象里的乳儿并不是这般模样,两颗小豆子附近的牙印颇多,显然是被欺负惨了。
他蘸了药膏,涂在粉嫩的乳晕上,加了薄荷的膏药,凉得云湘倒吸一口气。
云湘抬头看着夏朗榆那“辟邪门神”般的脸色,顿时又不敢出声。
他涂完上面的“重灾区”,手自发地到了下面的花穴口,云湘来不及阻止,那药膏已经涂了大半的花穴。
“我可以自己来的……”云湘简直害羞到家了,他怎么会知道下边也!
“无妨。”他动作不带一点情欲,可云湘敏感,还是流了不少水,混着夏衍射进去的精液,不少沾上了他的手。
云湘见他抽出来时,上面亮晶晶的东西,心想想着自己还是昏死过去比较妥当。
“你休息吧。”夏朗榆替她掖了掖被子。
“大公子……你能等我睡着再离开吗?”云湘扯扯他的衣摆,眼神真挚。
他点点头,任由云湘抓着他的手睡觉。女子的手很柔软,他之前在床上也摸过,但与现在不同,很奇妙,是他从未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