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第二次)
庭痛得闷哼一声。
沉斯雀踮起脚亲上他的嘴唇,第一下就是对下唇的撕咬,比起接吻,凶残得更像捕猎。
她强硬地伸进舌头,将他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这次轮到他差点喘不过气。
她不高兴,他也不高兴,掐着她的腰扒了内裤,对准穴口直接一个深捣,粗长的鸡巴几乎整根没入,凿得她闷哼一声。
两个人还在吻,好像都在发泄怒气,冉启庭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整根抽出只剩下龟头,然后再次整根捅进去,将她的呜咽捂在喉咙。
他的鸡巴被肉穴紧咬,穴里湿软紧实,重重迭迭,不断地吸吮他。
两个人终于被这种大开大合的干法顶得松了口,沉斯雀的眼睛水雾蒙蒙,还犹带一丝凶狠,“操了我……还,啊……嗯……还想,操别人吗?”
面对她断断续续的没来由的质问,冉启庭捏着她下巴低喘,“你他妈再说这种话,我就操烂你!”
冉启庭并不是会说这种脏话的人,她也感受到他的脾气,被操得眼前发白,她的怒气化作了委屈。
眼中又涌出一股眼泪,噼里啪啦地顺着脸颊滑落。
冉启庭被她哭得心直揪揪,可不满她总要拿捏他,干脆一把抱起她往前走。
她圈着他的腰,这个姿势性器太贴合,每走一步就被鸡巴埋得更深,她浑身都僵了,穴里绞得像高潮一样紧,冉启庭都被夹痛了。
“放松点。”他打了她屁股一下,可却换来更紧的包裹。
冉启庭把她放在穿衣镜前跪趴着,脱下了她的上衣,不着寸缕的白嫩身躯映在镜中。
沉斯雀手忙脚乱地想把自己眼睛挡住,“你,你有病!”
冉启庭将她双手都反握在腰间拉着,强迫她半抬着上半身清清楚楚看自己是怎么挨操的。
而他自己则低着头,看挺翘的屁股下那粉嫩的穴肉是怎么吞吐自己的。
“你要是不喜欢,下面怎么都要把我吸射了?”
鸡巴先是九浅一深地缓缓抽插,小穴的媚肉被带动得进出,每次深捣,都会换来沉斯雀难耐的呻吟低叫。
“喜欢吗?”他对着镜子里问。
她小巧的乳肉被干得摇晃,红着脸咬唇,“别,别看我……”
“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
冉启庭猛地加速,恶狠狠地狂顶,每一下都顶到宫口,粉嫩的穴被干得水液淋漓,被捣成白色的细沫围着鸡巴粘了一圈。
“太深了!不行……啊!不要不要……太深……啊!”
她越这么叫,冉启庭越不想放过她,上次做的时候就没尽兴,难道她想一辈子这么吊着他?
他伸出一只手绕到前面揉上她的阴蒂,有技巧地按揉。
沉斯雀无力地跪在地上,眼见镜子里他的手作乱,忍不住想到这双手白天还在讲台上拿着粉笔,晚上就把她私密处按得泥泞不堪。
她控制不住这种联想,颤颤地喊,“老师,你好会操我啊,在讲台上……嗯……看着我不会兴奋吗?”
师生间的隐秘关系刺激得冉启庭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不发骚浑身难受是不是?成天就想着勾引老师?”
他突然用力扯住她的阴蒂,刚刚还快感无限的地方突然极痛,在和抽插的鸡巴双重刺激下,沉斯雀高叫一声就到了高潮,浑身抽搐着,无声地喘气。
“到了?我看你是喜欢被这么操,喜欢被我看那张淫荡的脸。”
冉启庭也无法自持,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完,就拉着她直起身,转过脸深吻。
这个姿势进得非常深,沉斯雀刚刚高潮还很敏感的穴里又被狂捅。
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漏,鸡巴直捅开宫口,她急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