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终于做了
?”
冉启庭努力压下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戴上,他射过之后很快又硬了。
他拉过她的两条腿挂在肩膀,鸡巴抵在穴口磨。
“你用激将法想挨操是吧?”
沉斯雀的脚丫点着他颈窝,“我知道老师是……终于操到我了,动情过度,人家只是觉得,比起这个,早泄更有面子吧?”
“老师,太爱我了,和早泄,你到底承认哪个?”
恶魔,沉斯雀是个恶魔。
他早知道,她是个他爱到心坎儿的恶魔。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用鸡巴狠狠干她。
每抽插一下都碾过内里的穴肉,同时被穴肉狂挤。
摩擦带来的快感太强烈,每撞一下,沉斯雀就往上耸动一下,他不得不掐着她的腰干,臀部的频率很快,粗硬的肉棒又快又深的抽插。
穴口水淋淋的咬着鸡巴,随着抽插被扯动,露出发白的一圈,嫩得好像随时会被干坏。
床单上积了一滩水,满屋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沉斯雀听得害羞,冉启庭听得耳热。
又插了一百多下后,她的叫声越来越哑,本满涨的快感也慢慢消失,下面又开始发痛。
她推拒着,皱了眉,“不,不要了,真的,我又开始痛了。”
冉启庭喘着粗气,“为什么?”
“不知道,反正我不要了,今天……”
她理直气壮地看他,“今天就这样吧。”
???
冉启庭还没射,他还在做,沉斯雀像要生气的样子,他只好缓了动作,哄她。
“再忍一忍好不好?我还没射。”
沉斯雀撑着上半身,也是看他可怜才说:“那你说,你爱我爱得要命,我就勉为其难再忍忍咯。”
看他不说话,她笑笑,“老师,到底想射还是就算了啊?”
说着还故意夹了他一下。
“你心情是又好了?”
沉斯雀一愣,故意装傻,“我心情一直很好啊!”
算了,既然她不像刚进门那样心情不好,下面又痛,还是他退一步吧。
冉启庭不算是能忍性欲的人,偏偏因为她一忍再忍,他真怕哪天就此忍到阳痿。
慢慢抽出来,将套子扔进垃圾桶。
“那就不做了,我看看。”
他掰开她的腿。
“你,你看什么啊?”
“看看你伤没伤到,是不是太久没做伤到了。”
沉斯雀遮着下面,“我自己看就行。”
“你看得到?”
她上手摸了摸,轻踹了他一脚,“别看了,肿了而已。”
之前买的药被她带走了,冉启庭马上穿衣服下楼要再给她买一份。
沉斯雀没拦着,看着他走出屋子,吃吃地笑。
熟悉的洗澡环节,熟悉的上药环节,她全程像没长手脚一样被照顾,直到被塞进换过床单软乎乎的床上。
短短几个小时,她又满足又累,舒服得很快睡着。
只有冉启庭独自无法入睡。
明明不是恋爱关系,她还是和他做了,是不是把他当炮友呢?
她到底……为什么要和他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