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硬汉
擦拭眼泪,艰难柔弱地起身迎接,之前在医院哭完就倒了,段潮算是第一次见她的模样,穿着黑色丧服,腰间系白孝带,手腕带白色腕花,郑妍和她有七分像,只不过女人经过岁月的消磨,多了几分惆怅,连眼角的法令纹都美得有味道。
“段老板,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过来,之前老郑保险那事要不是您帮忙,不能这么快下来……”女人的声音也是柔柔弱弱的,像飘在海里的丝带,刚哭过多加了几分凄惨。
“嫂子,不用客气,老郑生前一直在我手底下做事,以后有什么困难尽可以找我。”段潮说着客套话,事实是他看见昨晚送到手里的请帖,不知怎么又心生燥热,回家后竟然对着郑妍写得字硬了。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开了一个口子后就合不上,他开始回忆郑妍哭得泛红的眼睛,白白嫩嫩的脸蛋,和磕磕巴巴的嗓音,甚至他突然开始好奇,郑妍那小结巴叫床时会不会也磕巴……
“妈,叁,叁嫂她们过来了。”
郑妍掀门帘走出来,小脸没什么血色,眼睛底下淡淡的青黑,看起来没睡好,说话时唇珠都在发颤,也穿着一身黑的孝服,白孝带系住一只手就能掌握的细腰,人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段潮今天算是明白了。
但是他总不好在老郑的骨灰面前对人家女儿起反应。
“段,段老板。”偏郑妍还娇滴滴地喊他,段潮瞥了一眼老郑的骨灰盒,忍了。
——
段潮本意是露个面就走,顺便看看郑妍,现在人也见了,就是走不了了——下面硬了。
看在老郑的骨灰盒的份上,他一忍再忍,那小丫头片子不懂似的,蹭到他跟前要带他进去吃席,雾蒙蒙的眼睛就这么仰着头望着他,硬了。
段潮心里有怒火,被这么一个丫头片子轻而易举勾出火,还不能拿人家怎么样,只得黑着脸抽烟,拐进厕所的走廊才放松警惕,他尺寸本就吓人,没硬起来就鼓起来好大一包,更别提现在,虽然穿着休闲裤,还是顶起来特明显一块。
拐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段潮靠着门板,仰着头连带着内裤一起拉下,将被勒得生疼的硬物拨了个方向,直直贴着小腹。段潮皱着眉头和盯着自己那玩意,思索着要不要把昨天晚上酒吧那个小明星叫过来。
突然听见外面有声音,这家饭店男厕和女厕共用一个洗手池,段潮靠着门板,断断续续地听见外面郑妍和别人的说话声。
“阿妍,饭店烟熏火燎的,你要是不喜欢那场面就在后面待着,前边有你二嫂叁嫂顶着没事。”
“谢,谢谢二姨。”
“你这孩子也是可怜,学习又好,快高考了出这事,哎呀,我家那个小兔崽子要是有你一半的能耐……”
俩人在外面聊上了,段潮依稀能听见郑妍的声音,越听越硬,最终认命地自己撸。郑妍的声音软软的,磕磕巴巴,人也软软娇娇的,段潮想起那天在医院,混乱之中郑妍撞进他怀里,带着少女的香气和皂角香,他闭着眼睛听着郑妍的声音,幻想着那个小丫头扬起白嫩的脸蛋跪在他脚边给他口交。
小姑娘肯定又羞又怕,却还是颤着唇珠伸出小舌舔鸡吧,他粗大的龟头戳在她饱满的唇珠,小嘴连含都含不住,红着眼睛往后缩……
不知道外面聊了多久,段潮闷哼着射在郑妍的脸蛋上,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空无一人,只有浓厚的精液射在马桶上,和他的右手上。段潮四处找纸,没想到小饭店设施不齐全,纸箱空了。
外面的聊天声换成吵架,尖细的骂声打破厕所的安宁,老郑的情人披头散发破口大骂:“你个小贱人,算计我是吗?郑伟那份遗产你到底给不给我?”
郑妍还是那副温吞的模样,说出的话却令人心惊:“你,你们凭什么要我爸爸的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