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于她鲜血中加冕为皇
副其实。
“哥哥,哥哥,你的手还在那里放着呢。”公主见自家哥哥,共和国的太子,此时却如同乡间痴儿般面目呆滞,那一张大手还覆在自己的腿间,虽然有贞操带的阻挡知道哥哥碰不到那处去,但总归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面皮薄,心下是羞涩难当,只得软语出言提醒道。
像是触了电般,太子连忙抽手而出,带去衣裙内香风阵阵。他不敢去嗅这来自亲生妹妹的馥郁体香,只屏着一口气起身坐在公主身旁,小心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宫裙,斟酌着开口道,“妹妹,哥哥想了一会儿,发觉这贞操带能在和宁宫里保持妹妹的处子贞洁,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缘何妹妹要求哥哥把它取了下来呢?”
“没有太大的不妥?”公主许是在最亲近人的身边,连心情都好了很多,也不在做出宫廷礼仪的标准微笑,当即就是柳眉一竖,娇嗔道,“贞操带这也好,那也好,好像是个什么宝物来着似的。要真是如此,哥哥你怎么不自己拿一个贞操带戴上试试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似喜似嗔,嘴上虽然不饶人,可脸上却是带着笑的,显然心情尚可,连像这样出嫁多时的妇人都羞于说出口的话语都毫不避讳。但被她这样一个豆蔻少女说出,却并未现其淫荡散乱,语气里透出一股稚气,反倒是衬出她天真烂漫的娇憨之态。
太子一时理亏,平常与夫子辨学讲理的聪明劲不翼而飞,只笑着说道,“这天底下哪里有男子戴贞操带的说法,再说男子也没有这所谓的贞操一说啊。”
他自幼在皇宫长大,接受的全都是那位铁血君主的教导,耳濡目染之下对感情之事放得极淡极淡,印象里只把女人当做是自己发泄性欲的工具,若非公主是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恐怕他连这些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自古以来公主的宿命就是用来联姻,不外乎是拉拢大臣或是安抚异族。现在共和国统一了天下,皇室的公主不需要跋山涉水地去一个从来没有认知过的蛮荒之地,以自己的娇弱身躯去侍奉区区一介蛮夷。但与世家之间的联姻反而愈渐加强,共和国每一任皇帝登基之后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祈福祭祀,接着便是要处理和与世家之间的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内心是格外的矛盾。一方面他对妹妹前去和宁宫多么命运感到同情和怜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类似于贞操带之类的事物实属是利大于弊,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这样既可以让贪婪好色的世家子弟满意,又能让国库多出一笔不小的“陪门礼”。实在是一笔极为划算的买卖。况且皇家养了公主这么多年,让她从出生起就过上了钟鸣鼎食、富贵优渥的贵族生活,现在公主是时候为皇家效力了。是故太子现在对妹妹多以劝慰为主。
公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幽幽叹道,“妹妹生于皇家,自然知晓自己的宿命。哥哥身为一国储君,岂能如此婆婆妈妈。愿妹妹自和宁宫回来之时,得见哥哥君临天下。那时还请哥哥为妹妹披上嫁衣。”
太子怔怔地望着公主,夕阳的余晖轻轻洒在她的脸颊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彩。这时远处的钟声幽幽响起,和宁宫的宫人马上就要来抓回这个不听话的女孩,然后把她调教成为一只哪怕是最挑剔的男人也会感到满意的小鹿。
公主轻抬莲足,女官适时地跪下,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银色鞋拔,一点一点把女孩的小脚塞进高跟鞋里去。
她缓缓起身,脸上板着标准的宫廷式的微笑,笑意清浅而不入心,纯白的御制丝绸像海浪一样围绕着她轻轻拍打着,遮盖住了高跟鞋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幽光。在共和国里,太子不止一次地听见有世家子弟称赞白鹤公主的美貌。可是直到这一刻,当公主扔下了那些只为哥哥而离经叛道的东西,重新恢复了她公主的威仪之后,太子才真正看到了女孩的美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