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转瞬即逝的幸福
何须这等冰冷的外物来约束?”皇帝温柔地说道,手下却是火急火燎的就摸到了公主身后束腰的系带上,抬手便是要解开那一层一层密密系紧的丝带。
公主虽然欢喜哥哥的体贴暖心,却也不想他好心办了坏事,只伸手去打男人的大手,不让他继续施为,又迎着皇帝不解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妹妹知晓哥哥心疼的意思,但哥哥身处高位,想的都是江山社稷、国家大事,哪里会懂我们这些女子的事情呢?这束腰刚穿上的时候还是可以取下来的,可穿的时间长了,腰上的几寸皮肉血骨都是习惯了束腰带来的巨大压力,轻易是不能取下的,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要穿着夜间专用的束腰。这么多年来妹妹都习惯了穿着的时候这微弱的呼吸了,若是突然取下束腰,腰间的软肉没了束缚突然放开,恐怕妹妹连喘气的劲儿都要没有了。”
公主打走男人的手,如出水豆腐般晶莹的手指十分灵巧的在身后舞动,眨眼的功夫便把束腰上被男人解开的部分系带重新缠绕系紧,然后目光盈盈地望着面前的男子。皇帝一时间竟忍不住看痴了。
少女的心思很简单,很单纯,比她旁边那件纯白色的宫裙还要纯洁干净,那抹清澈的眼神让久在朝堂之上见惯了隐私勾结之事的皇帝有些惭愧。她从没有出过宫,也没有见过什么人,她只是想着他们有着共同的血脉,有着最亲切的关系,自然可以做最私密的事情。
她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兄妹乱伦对帝王家室来说会是一种怎样的耻辱,那些道貌岸然的老东西会用怎样残忍的方式来埋葬这一段丑陋的往事。可她还是一腔孤勇地选择了接受,毫无怨言地做了这位皇帝陛下好几年的小母狗,在他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默默地取悦他。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便是——她无与伦比的尊贵身份。
她不应该是一只只会雌伏于男人胯下的母狗,再情色的装饰也无法掩盖住她身上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那种高贵的气质。任何有幸得见她全容的男人都会想要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坚定而又忠实地亲吻她优雅的足尖。时隔多年,公主的仪仗似乎在男人的眼里刹那间恢复,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天鹅颈高傲竖起的少女。
青灰色的长发在头上盘起,珍贵的钻石发冠把它们牢牢地固定住,公主在冗长的宫道里昂首阔步。纯白色的鲸骨束腰把原本就纤弱的腰肢勒得更细,少女轻轻提着厚重的裙摆,细长而优雅的裙尾被亦步亦趋的宫女捧在胸口,锋利的鞋跟一步一顿地敲击着坚硬的青石板路,发出整齐清脆的响声。
“在想什么,哥哥?”公主轻轻推了推皇帝,口中低语道。
皇帝回过神来望着公主,眼前的少女一张小脸已经褪去了不少稚嫩,可谓是眉眼含春、唇齿含情,这朵娇花被自己浇灌得是愈加明艳娇羞。那胸前本应是被宫装严密包裹住的两团雪腻软肉在公主成为自己的女奴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遮蔽,最多就是一件情趣之用的轻薄纱衣而已。
眼下唯一的一件纱衣都是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一大片雪白诱人的肌肤被皇帝尽收眼底,更是有两团圣女峰巍峨高耸,屹立于天地之间。上面还残留有密密麻麻的吻痕点缀其中,恰似一朵朵落花梅瓣正随着少女的胸口平稳地起伏着。
皇帝看得小腹传来一股暖流,便是低下头在那小心地舔舐着少女的两团乳肉,先是扫过之前便留下的吻痕处,接着又是轻轻刮弄着那不若铜钱大小的浅粉乳晕,最后才是那两颗肿胀饱满的红豆。他又是舌尖挑逗,又是牙齿浅浅的啮噬,公主又痛又痒,可难受之中却有一种熟悉的快慰感觉潮起潮落,只是一个劲儿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似欲拒还迎地逃避着男人的亵玩。
“好哥哥好哥哥不要再舔了”公主格格地笑着,若是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可谁又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