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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进了电视台,因为家里人的打压,她至今还是个小记者,在新闻里露面的机会都没有,却依然干得很开心。
是个挺清纯不做作的富二代。
“为什么非要当记者?”上了菜,余炀边吃边问她。
林伽寒摇摇头:“不是非要当记者,是我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你不觉得,像职业这种伴随一生的东西,如果是自己不喜欢的,那不是很难受吗?”
余炀不知道,他在上大学之前没有过职业规划,当他想好好考虑未来的时候,版图里最重要的一块却缺失了,余炀望着不成型的未来,只觉得无力和茫然,最后按部就班地进了自己家的公司,日复一日地麻木工作,完成该完成的一切。
他和林伽寒的想法不一样,他不觉得职业非要选择自己喜欢的不可,每个人的责任不同,有些人天生就需要承担自己不感兴趣的东西,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幸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余炀在乎的是,这样漫长又短暂的一生,每天与他并肩的人是谁。
作者有话说:
就宋知慕啊陈安桐啊林伽寒啊这几个,也不能叫炮灰吧,都是挺好的人其实(?)
第17章
林伽寒对余炀的好感表现得很明显,一直在说余炀的柠檬汽水信息素很好闻,说没想到余炀这么年轻,居然比自己还小一岁,还遗憾自己为什么当初没去财经台,说不定就可以采访到余炀了。
余炀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玻璃杯中倒映的灯光,随着波纹一漾一漾的,光影波动,真像那个人向他投来的眼神,明亮潋滟,仿佛含了情,可惜都是装的。
或许也不是装的,天生就生了这样一双眼睛,难免会有人自作多情地误解,余炀从前就是其中之一。
余炀皱了皱眉,放下叉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低声说:“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林伽寒点点头。
余炀在心绪不稳的时候对声音过度敏感,总觉得哪里都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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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把脸,余炀靠在洗手台旁边,低头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正要点烟,视线里出现一双修长的腿,余炀抬起头,不喜不怒地看着靳吾栖。
他脸上的水珠未干,眉眼被浸得清黑如画,刘海往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咬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神色有些恹恹,透着冷淡的漫不经心,懒于做任何表情。
靳吾栖拿过余炀手里的打火机,捏在指间转了几圈,然后蹙着眉关切地问余炀:“余总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