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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觉得很饿。
这种饥饿感灼烧着他的内心,胃酸涌上来,牙根也隐隐作痛。
他其实应当对饥饿感很熟悉,他逐渐想起即使在生长期他也很少能吃饱。他的母亲始终以贵族自居,即使她的家族祖产上个世纪初就已经在鸦片烟馆袅袅的青烟中散尽。她对现代的教育理念不屑一顾,一意孤行要按照“宫里”的那套教养孩子。
要断食,少欲。
要保持叁分饥,于是小时候的周游夜里常常饿醒。不敢去翻冰箱,第二天母亲发现会让他面壁罚站。也不能私藏零食,因为母亲不允许孩子拥有秘密。更不能和女生往来,即使只是问题目的同桌。
饿到胃痛时他就用拳头抵住腹部,默默等待着一夜过去。
可是还是饿。
他的视线里是谢衍。
健康又饱满的身体,白净的皮肉,两颊是淡淡的粉,很可口的样子,周游的胃越来越酸痛了。
谢衍抬起头时看见他的目光,有些戏谑:“你的眼神像要把我吃掉。”
“我确实很饿。”他很诚实地说。
但是谢衍似乎理解成了别的,笑道:“我们刚刚才把杜阿姨留下的晚饭吃掉啊,怎么还饿?还是你在希望别的什么把你填饱?”
谢衍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她爱收藏香水但很少用,现在身上也只是清爽柔软的衣料清香,周游却被这格外清浅的香气引诱地动了动喉结。
“我很饿。”他轻声说。
然后周游忽然将谢衍抱起,走进卧室,把她抵在墙上亲,顺脚关上了门。
这种饥饿感持续到他去新疆过暑假。在那里待了叁年都没有回过家的父亲第一眼见到他时放下了手里的烟,眯着眼打量了他许久,才拍拍周游的肩膀,直接带他去了食堂。
食堂师傅炖的黄豆猪脚汤,软烂鲜香,他一口一口地吃着,周伯铮就坐在他对面,一边抽烟一边看他。
假期结束没多久母亲逝世,他到澜水念书,按照所有人期望的样子成长,再也没和人提过严苛困倦的成长期。
谢衍看着周游舔舐着自己的大腿根部,雪白的牙齿啃咬着内侧的皮肉,她觉得痒,想笑,腿却被周游按住了。
对面就是穿衣镜,谢衍看着男人半跪在门边脸埋进自己的两腿间,她腿软的只能靠墙,却倍感刺激。
裙子早已被推到腰部,丝袜也滑到小腿,周游的手顺着内裤边缘伸进去,按住了柔软的阴蒂。
谢衍轻轻嗯了一声,他掐住那里上下揉动着,细嫩软肉带起极大的刺激,谢衍湿的很快,周游的指尖感觉到一阵阵的潮湿,他慢慢起身,食指和中指却已经插了进来。
他用手指感受里面的紧致湿润,红润的嘴唇喘着热气:“帮我脱衣服。”
谢衍咬着唇给他抽掉领带,刚刚扯开,下身一阵抽插痒麻,他的手指动了起来。
她索性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腰上,腰部迎合着他的动作让手指进入的更深,水已经打湿了周游的手背,她的眼神带着勾人的艳,手扯开他的腰带伸了进去:“别脱了,直接做吧。”
都不服输,会弹钢琴的男人和爱玩刀具的女人手上功夫了得,在彼此的手上交代了今晚的第一次。
但是没完,在滚到床的一路上两人一边脱一边吻,谢衍刚倒在床上就被周游拉开腿干了进去。
他还抓着她光洁的脚腕,将她两腿间压得更开,腿间花穴流出的水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打湿了床单。
饱满肥嫩的阴部像带着光晕,过度的艳情冲得他脑袋发晕,喉咙干渴。
他想起小时候院子外开着的夹竹桃,想起盛夏头顶漏下的大片树影,想起唇齿间的苦杏仁。
想起吮吸过的乳肉,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