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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节
一块玉佩,慎重地系在谢琢的腰上,“祝愿我的阿瓷,百岁无恙。”

    今天正好是休沐日,天气寒冷,冠礼完成后,两人又躺回了床上。

    谢琢护着自己的素冠舍不得摘下,陆骁见了不由大笑:“这么睡会很难受的,等阿瓷起床时,我再给你重新束上。”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止今日,以后每日我都给阿瓷束发。”

    犹豫了一会儿,谢琢才撤开手,重新散了头发。

    暖意一烘,困意就上来了,谢琢正准备将脸埋进陆骁怀里,就见陆骁眼神游移,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入冬至今,谢琢都没有再犯过寒疾,此时,他两颊透出很淡的粉,唇色也红,抬手摸了摸陆骁的喉结,懒声问:“怎么了?”

    陆骁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才露出藏在掌心里的一对白玉耳坠,又匆忙解释:“做完一对玉佩后,还剩了点料子,扔了可惜,我就拿来、拿来做了耳坠。”

    谢琢完全不信什么“扔了可惜”之类的话。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陆骁爱极了他戴着耳坠的模样,而且不是两边都戴,是只戴一边。

    上次谢琢在武宁候府的库房里看见了一枚蝴蝶耳坠,因是陆骁以前买给他的礼物,做工又极精致,就拿出来戴上试了试。

    没想到陆骁不仅不让他取下,还非要让他换上绯色的常服。接下来,从傍晚至二更,谢琢都没能出得了卧房。

    后来,谢琢又试了一次,换了翡翠的耳坠,效果一模一样。

    于是他明白了,这和耳坠的形制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戴上耳坠,陆骁就会被戳中。

    此时,看着盛在掌心里的耳坠,片刻后,谢琢拿起其中一枚,侧过脸,扣到了耳垂上。

    “好看吗?”

    陆骁看着,只觉得周身血气翻涌,再忍不住,他欺身上前,攥着谢琢纤细的手腕按过头顶,肆无忌惮地吻上了谢琢的耳垂。

    谢琢手稍微动了动,就引来了陆骁更加有力的压制。

    轻喘着气,谢琢双眼透着水光,嗓音靡丽:“我又不会走。”

    “我知道。”陆骁吻住身下人的唇,心里想,他知道谢琢不会走,不会离开他,但占有欲作祟,他仍会不由自主地将人更严密地圈禁在自己怀里。

    手指摸了摸染上了两人体温的耳坠,这仿佛是一种标记,在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人身上,打下的占有的标记,陆骁只消看一眼,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烧起来了,他望着此刻谢琢艳丽至极的脸,叹息着,“阿瓷,我的阿瓷……”

    谢琢浑身皮肤细滑如羊脂白玉,染上暖意后,让人触之不愿离。

    陆骁一直觉得,自家阿瓷无一处不美,就连膝盖与脚踝,都令他爱不释手。

    如此,两人又在卧房厮混了大半日。

    陆骁每每看见谢琢的眼泪濡湿了睫毛,心里就会发疼,但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想再将人欺负哭。

    如此循环,谢琢哭红了眼睛,陆骁懊恼自责地将人抱在怀里,轻拍后背,连声低哄。

    等把人哄睡了,陆骁才取来热水,仔细清理。

    二十几天后,过了除夕,在亡人的祭日里,谢琢把和陆骁一起抄的《往生经》都烧了。

    火光明亮,经卷逐渐化成飞灰,在焰上翻腾,最后随着北风,不知散去了何处。

    正月之后,天气开始回暖,谢琢天天服着药,没有犯寒疾,但春困却犯得厉害。

    好像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谢琢时常赖床不想起,可点卯又不能不去,陆骁便拧干帕子帮谢琢擦脸,净口束发后,牵着迷糊的人吃完朝食,再带上马车。

    基本临到大理寺门口,谢琢才会从陆骁怀里清醒过来,有时还会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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