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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张嘴,都能吐出口血来。
“嘶!”地一声响,周寄北挑了袋果脯,两指慢慢将包装撕开。这声像烫了火的钢丝线在挠五脏六腑,季琼宇感觉口干舌燥,手指不由蜷缩,手背青筋也一凸而起。
“季伯伯,我会盯着季叔叔的,让他早点有着落。”周寄北眯着眼笑,果脯被他咬出了甜汁,在唇/齿间余留。他又转过头去看季琼宇,探出了舌/头快速扫过嘴/唇,似在施压,又似在挑衅。
季琼宇气得肋骨疼,身体仿佛被撕开一角,冷气从喉咙口灌入,他一吸气,就气得发昏。
“是吗?寸步不离地盯着我吗?”季琼宇瞥过头去,说得咬牙切齿。周寄北两指捏着果脯开始慢慢地撕,他将半条放入嘴里,半真半假地笑。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堵车。”陈妈听到门铃声赶去开门,来人是季琼宇的叔叔。周寄北跟着打招呼,季立文同他聊得热络,季琼宇趁机坐到周寄北的身边,周寄北用余光捕捉到季琼宇,他刚要讲话,就被季琼宇偷偷抓住了手。
“不许赶我,兔崽子!”季琼宇使得劲儿很大,狭小黑暗的桌底下很难挣脱。周寄北一动,季琼宇就攥得更紧。周寄北饶有兴趣地睨着他,同时手腕悄转,以巧力摸到季琼宇的大腿/根,周寄北弓起手,指甲像攻击力十足的利器,轻易地划开季琼宇的防御,抓住他的致命点。
季琼宇的身体在逐渐发胀、发痛、趋于发硬。周寄北的手像即将捕食的爪钩,锐利、敏感、危险。他以季琼宇不可抵抗的力道覆上他,手指不过三两下就拉卡了他裤前的拉链,那声音细碎,伴着轻微地咔嚓声而逐渐解体。季琼宇仿佛提线木偶,浑身上下从内到外,都不由自己。他阻止不了周寄北游走的手,连抬手腕的力气都没有。
周寄北的指甲刮着他已被拉开的拉链,那声音像刀磨骨,叫他整个人都提心吊胆。
“......”周寄北弓着手,食指指甲刮过季琼宇的内裤,内裤布料单薄,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衅。他挪动的速度又有些刻意,似在剖析季琼宇的皮肉。季琼宇喉结滚动,他终于难忍,一下子抓住周寄北的手腕,周寄北无声地勾勒起唇角,空着的左手抚摸着高脚杯,他紧盯杯中酒,酒液随之而晃,他垂眼,眼神一暗,忽而加快速度,加重力道。
“.....唔!”季琼宇身体一晃,险些抓不稳椅子,他不敢将两只手都放到桌下,只能用一只手去拽,可他浑身都在发抖,青筋已经从脖子处炸开了,就快将身体都炸成灰。而始作俑者衣冠楚楚,仍然能面上带笑,和旁人谈笑风声,一笑一颦间都若无其事。
周寄北似乎厌倦了隔靴搔痒,他抬手举杯,一仰头就将酒都饮尽。随着他不断吞咽的口水声,他的手也一并插入那致命处。
季琼宇的眼珠都几乎要夺眶而出,手在一瞬之间抓紧了桌沿,桌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