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根骨头抹香鲸
小龙刚才没得喷火,还活生生要把火吞回自己肚子里,怎么想都觉得好可怜。
小龙可能需要呼呼安慰一下。
骆希口干舌燥,不知是因为机舱过分干燥,还是其他一些什么原因?
最终她警惕地前后左右看了一圈,快速蹲下身钻进毯子里。
毯子里氧气不足,骆希憋红了脸,鼻息越来越滚烫,嘴里那根像条烧红的铁棍快要把她的唇舌烫得血肉模糊,要从舌尖开出一朵石楠花。
高子默担心她闷窒息了,还是偷偷用手指撩开一小角,让空气能流进里头。
额角的汗更多了,心尖似被蚁虫一口口啃噬,酥麻痕痒。
身体里压下的情欲被丢了根划着的火柴,轰一声,窜得通天高,一颗心脏也被火烧得热烫。
渍渍水声藏匿在毯子下,云层之上的背德感是刺激愉悦的,翻滚的情欲躁动不安,试图从抹香鲸背上的喷气孔喷涌而出。
突然前面有个老外站了起来往机尾走来。
高子默腰背紧绷,拍了拍毛毯里的脑袋。
骆希停了下来。
长发的大高个估计睡前喝了不少啤酒,步伐摇摇晃晃,还撞了别人的座位几次。
高子默微眯着眼,将毯子拉低,基本上都盖到骆希身上,从头到脚把她藏了起来。
老外没多关注尾排的腥臊之事,很快进了洗手间。
他赶紧掀开毯子,压着声音说:“快起来。”
骆希摇摇头,竟又开始吞吐起来。
高子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就是那颗玫瑰色的金平糖,被骆希吃进嘴里。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小的一张小嘴,和下面那张一样,总能容纳进他的硕大。
手摩挲着阴茎底部,摇着龟头从她上颚往后滑,前端坚硬,后端却是难以言说的湿软,再往后,被吞进更紧迫的空间,香舌下压,喉肉微颤。
一层层的快感接踵而来,连骨髓里的灵魂都引起了共鸣。
洗手间传来解锁声音,高子默已经不太清醒的脑子里顿时一激灵,伸手提醒骆希那人要出来了。
可腿旁那人儿仿佛铁了心要把他拆吞入腹,紧吮着他不放。
老外洗了把脸可能清醒了一些,走过尾排时仿佛察觉到了些许异常,瞄了黑眸少年一眼。
高子默脑里一片空白,饶是他胆大包天,也没试过在别人面前近距离地干这档事。
鸡巴被吃得脊椎发麻,但他还得努力稳住视线回瞪老外。
老外挑眉扁嘴,慢慢踱步回自己的座位了。
胸口顶着的大气松了出口,精关也松了。
银白色月亮上,绽放开了石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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