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根骨头玻璃鱼
嘶嘶吐信的那种。
“你的手怎么那么冷?严伯,麻烦你把暖气调高一点。”
骆希把另一只手搭在高书文手背上细细搓揉,见男人面色疲惫,她微微蹙起细眉:“怎么回事?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我打电话给罗医生,让他现在过去家里。”
高书文摇摇头,声音确实有些虚弱:“没事,回来的时候遇上气流,颠簸得胸口有些难受而已,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好,那严伯麻烦你等会开稳一些,慢一点没事,刹车也缓一些?,别太急了。”
“好的太太。”
后车厢里柔软的嘘寒问暖,听在廖辉耳里有些难受,两人轻声细语的恩爱模样和前几天酒店卧室门口他偷听到的污言秽语截然不同。
他摸着腕表提醒自己,不能再深入老板的家事了。
严伯在中途放下了廖辉,车子回到高宅时已经接近八点,王管家带着佣人在门廊下等候,一行人簇拥着家主进门。
“子默呢?”高书文取下围巾递给管家。
“少爷已经用过晚餐,刚刚回房间温书了,需要我去告诉他您回来了吗?”
“不用了,我和太太先吃饭。”
厨房准备了清淡易入口的蔬菜羹,但高书文胃口不佳,喝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瓷勺。
骆希推着他进了叁楼卧室浴室,嫁给高书文之前她上过专业护理课,娴熟地替他褪下衣物后,扶着他坐到坐式淋浴设备上。
“骆希,和我一起洗。”
“好啊。”
尽管高书文平日有做康复训练和控制饮食,但常坐轮椅的身材谈不上健壮,肌肉线条清瘦颀长,肤色白得仿佛快透出体内的骨骼和内脏,和鱼鳍荧光蓝的玻璃鱼一样。
这时温暖水柱从身侧淋浴口喷洒出,细细密密淋在他身上,黑短的发梢滴着水珠。
洗浴用品是无香精的,细腻泡沫在骆希胸乳上成型,她温顺地捧着乳肉,或轻或重压在高书文肩膀处,将他的手臂夹裹在两团白肉中间,认真仔细地往下搓洗至小臂和手腕。
几个来回,高书文眼角褶子渐深,他把骆希拉到面前,用有些粗礪的指腹刮蹭着她胸前已经颤巍巍挺立的红梅:“真骚,奶头都硬了。”
“武藏社长这次送了我新的玩具,今晚让你试试看?”他握住一边乳根,四指合并,往还沾着泡沫的乳侧扇了一掌。
白乳摇晃,泡沫四散,像被锋利鹰爪刮得粉碎而惊慌飞舞的蒲公英。
骆希嗯唔了一声,拿起旁边的花洒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净,视线落在高书文胸腔中央的手术疤痕上。
她伸出手指,就着温水轻轻摩挲着那道与皮肤其他位置颜色不同的长疤:“……可是你今天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高书文垂首含住一颗嫣红奶尖,手指已经探至骆希身下湿淋淋的穴口,才往里抵进一个指节,就摸到了一口黏糊糊的水儿。
两根手指挤进逼仄紧致的甬道,如鱼得水般,很快便找到隐在泥泞花田里的某块小宝藏。
高书文用手指肏着妻子的湿暖水穴,嘴里咬扯着妻子的丰腴乳肉,沙哑的声音从齿间挤出:“小屄骚得都淌水了,不喂饱你的话岂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肏屄了?”
眼睛骤然睁大,脊椎忍不住发颤,骆希脑海里立刻闪现了某位少年的眼耳口鼻。
高书文手指动得飞快,手掌手腕洇满淫水,话语也越来越离谱:“要不要找你的高中同学帮忙?我看他对你好像还念念不忘?刚刚主动去给你撑伞,两人静悄悄说什么了?”
啪!
他又扇了一巴白花花的奶子:“前两晚这小子在卧室外听我们视频,也不知道硬了没有……呵,几句行程说得磕磕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