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根骨头银带鱼
到这女人心机这么深。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地,郑谦乐就被高子默揍了一拳,力度之大差点让他去种颗烤瓷牙,也差点断送了两兄弟十几年来的情谊。
两位小爷在幼儿园时也没这么用力互殴过对方,你一拳我一腿,都是多少学过自由搏击和散打的少年,狠狠干完一架后便躺在地板上,一人点起一根香烟安静吐着圈。
到最后郑谦乐还是把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到高子默手机上。
他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没好气地说,如果那女人真是为了钱接近你们家,那你也算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趁早把那份喜欢给断了吧。
高子默后来打没打那电话,郑谦乐没去过问。
但郑谦乐知道,如果高子默没放弃,那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将人拿到手。
他俩很像,没兴趣的东西不会多花一分钟时间,而感兴趣的猎物,认准了就不会让它逃开。
*
大汗淋漓的一场球赛并没能消耗多少高子默的体力,夜深人静时少年又溜进小妈的卧室。
门依然没有关严实。
骆希身上不多的衣物跌落在叁楼走廊里,绣字真丝缎带是游过月光的银带鱼,濡湿的两条舌头在倒扣石榴花灯罩下纠缠不清。
她被高子默抵在楼梯口的螭龙纹条案旁边,背弓如弯月,两颗奶桃儿被轮流吃得汁水淋漓,比身后的羊脂白玉千手观音还要水润晶莹。
晚一分钟都不行,在楼梯转弯处高子默已经抬起她一条腿,水仙花花茎般虚挂在腰间。
龟头亲吻湿软花泥,咕唧一声入了进去。
观音娘娘在上,阖眼不看这对有悖伦理道德的男女。
只是骆希嗔了声冷,高子默便抱着她大步往自己卧室走,但没忘了挺腰送胯,一进了屋子,怀里抱着的人儿就蜷着脚趾头泄了一回身子。
水喷得他睡裤都湿了,阴茎堵在水穴里被温暖的花液泡得又胀了一圈,高子默笑着去咬她的唇,嘲笑她不济事。
稍微回过神时,骆希发现高子默把她抱到窗边,窗帘被拉开,屋外的冷冽穿过玻璃钻进她的肌肤底层,耳后立刻起了小小寒毛。
可最令她心惊胆战的是,楼下随时会有定时巡逻的安保人员经过。
“不要……不要在这……”
体内的那根硕大已经就着滑腻丰沛的淫液开始抽送了起来,骆希被一下下顶得小腹酥麻,细细声的抗议被撞得稀碎。
高子默将她翻了个身,捧着一对羊脂奶儿重重压在玻璃窗上,冷意刺得乳尖比鸽眼还鲜红。
“不怕啊,他们还有五六分钟才会巡逻到这一带……”
少年的舌尖像点燃了烈焰,卷起骆希深海珍珠一样的耳垂吞进嘴里,囫囵含糊的安慰起不了让人安心的作用。
他身上衣服几乎完整,而骆希全身赤裸,仿佛是月光下献祭给恶龙的完美祭品。
玻璃上嘴边的白雾起了又散,眼眶里的情迷意乱也是。
眼角余光已经瞧见了手电筒摇晃的白光,像地狱里的幽灵小鬼在骆希心尖上跳跃。
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是一整罐曼妥思,丢进灌满碳酸饮料的身体里,“苟”一声,飞快地,咕噜咕噜涌起成团的白色气泡。
肉茎被痉挛收缩的花径绞得没了想法,汗水从发际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
高子默咬紧牙伏低身,贴在骆希耳旁征求她的意见:“要我喂进你哪里?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都可以!你、你快点啊……”
眼见晃晃悠悠的白光越来越近,骆希狂扭腰臀,手指想去够窗帘,却被高子默抓住了反剪在身后压制着抽插。
少年捣得飞快,松精关前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