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根骨头白鲨
多余的乳汁吸出来。
高子默抬起她一只大腿让她踩在床上,指尖在门户大开的穴缝只划拉了一下,已经沾了些黏糊糊的蜜水儿,又湿又热,挂在他指尖,连指甲缝隙都被它们淫靡地填满,心窝里空着的沟壑也是。
自暑假开荤后他又素了好几个月。
高书文如今不怎么需要回公司,挂了名安心在家里修养身体,偶尔会出席些残障人士相关的慈善活动和鼓励人心的高校演讲,高子默想再次干些道德沦丧的事情都没机会。
直到这次每年定期举行的全球医疗健康产业峰会,他才盼来了高书文能离开宅子几天。
去年骆希是请了假陪高书文,高子默本来也担心今年她会跟着去,好在骆希以圣诞晚会合唱排练为由留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探进肉穴里搅起浪花,咕唧咕唧,水声可一点儿都不收敛。
高子默自然能感觉到骆希的敏感度和几个月前相比,又上升了几个层次,这小肉穴也不知饿了多久,连细长的手指都不放过,迫不及待一口口吞咽着。
被教得真好真乖,只是舔了下奶子,下面的小嘴就淅淅沥沥地淌口水。
他不愿意去想过多是谁把骆希调教成这幅淫荡的模样。
反正等会填满她身子的,是他高子默。
探索的指尖无意勾到肉壁上某处软肉,一瞬间手指被咬得更紧了。
怎么形容呢?
就是鱼钩上挂着的肉饵,被咕噜冒泡的鱼嘴咬住,拼命想要吞噬入腹,却因为嘴肉被铁钩挂住,难受得鱼儿摇着尾巴不停上下扑腾。
高子默学什么都很快,非常快。
初二之前,学校的音乐老师还是一位省歌舞团的老太太,那时高子默已经安排好了未来自己要连跳两叁级,提前个几年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
可当初二那年骆希进了明德,他便改变了想法。
连郑谦乐都问他,是不是想陪兄弟多享受几年珍贵的学生生活。
在性事上他也进步得飞快,抵着鱼钩钩住的那一处加快按压。
后脖颈的短发被骆希揪得生疼,他感觉到她浑身明显的绷紧,呜咽中夹杂着一声:“不行、那里……不行的……”
金丝眼镜折着光,是床头不甚明亮的夜灯投下的昏黄。
高子默手指动作着,睡衣袖子已经被源源不绝的蜜水打湿,怕骆希摔倒,用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的腰臀。
听到骆希动情的低吟,他吸吮着她形状美好的锁骨,打上属于他的烙痕,作为她今晚不回家吃晚饭的惩罚。
怎么都算是偷情,这小混球这么明目张胆的,是真当高书文把她捧在心尖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会动怒是吗?
病痛缠身的老虎再怎么归隐山林,那虎口里的尖牙依然可以随时咬断她的喉咙。
可骆希没法来得及开口让高子默别留下痕迹。
快感来得太快,飞不高的海鸟被一阵滔天巨浪打得晕厥,眼冒白光地直直坠落到海面。
自由落体带来不受控的失重感,而这种失重感会变成吊诡的快意,最终无力的水鸟摔在海面,击打出高高的水花。
察觉到甬道深处喷涌而出的压力,高子默迅速撤出被浸皱的手指。
没了阻拦,穴口滋一声喷出一小股汁液,骆希挺着蜷缩的小腹,那还带着温度的水儿,就直直射到高子默胯间将睡裤顶得老高的那根物什上。
两人骤升的体温氲得高子默鼻梁上的镜片腾起薄雾,他喘着气,把还踩在床垫上发颤的腿儿捧着放落地,随后掐着她的腰,将她往旁抛到床上。
是高书文喜欢的那张小叶紫檀红木床。
骆希透过眼眶里的水雾,看着高子默将件件衣物窸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