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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子一转,跳下地抓住一条腰带,举起来笑眯眯说:“我给你系腰带好了。”

    她赤脚,踩在地上冰,说完就嗷嗷叫跳回床上去。

    杨延宗套上中衣内甲外衫,她再次跳下床趿上鞋子,给他系腰带,系腰带又不给好好系,故意使劲勒了一个死紧,杨延宗佯怒,抓住她往床上一扔跨上去擒住她,苏瓷尖叫连连使劲打滚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头发乱得像个疯婆子似的。

    杨延宗十分嫌弃她这个有碍观瞻的样子,“没规没矩,乱七八糟。”

    斥了一句,把她撵下床去梳洗穿衣。

    廊下亲兵已经提着热水等在门外,杨延宗瞥一眼苏瓷已避入内间,他喊了声让人把热水提进来,洗刷脸盆换上新的热水,亲兵眼观鼻鼻观心,屋内融融暖香不敢抬头多看一眼,赶紧提着水桶出去了。

    杨延宗心里想,也是时候给家里多挑些伺候的人了,总是这样太不方便。

    苏瓷更衣梳洗完毕,坐在妆台前梳发,实话说吧,她本身对对妇人发式实在不大擅长,而且也对妇人那种圆髻也不喜欢,看着忒老气了,她熟练给自己梳了两个纂儿,这个发型娇俏靓丽还少女少妇皆宜,完美!

    她在手里按着头发,卡子有点远,在铜镜里见杨延宗站在多宝阁想些什么,扬声喊他支援,给她拿一拿卡子嘛。

    她喊了两声,杨延宗没好气瞥她一眼,随手捡起卡子扔给她,然后捻起烛台旁的火折子,推开吹燃,把一张长条字条放上去。

    ——这就是昨天那字条,因为苏瓷打岔昨晚没烧,现在补上。

    真是流弊,昨晚剥干净了苏瓷都没发现他把字条塞在哪儿,这本事简直了。

    苏瓷眼尖,瞄到赶紧把卡子一往头上别,一边别一边站起,巴着他手臂瞄,“写什么了?”

    小纸条已经点燃了,不过苏瓷还是看到了内容,没有署名没有头尾,只淡淡写了句,“诸事已备”。

    不知道是不是老皇帝的亲笔,应该不是,不过也没差了,老皇帝的意思:诸事已备,该干活了。

    苏瓷撇撇嘴,小声问:“那咱们咋办,现在要怎么做吗?”

    老皇帝都多大年纪了?又大病初愈急迫,既权衡后接纳杨延宗这把刀,那效果当然是要立竿见影的。

    那杨延宗要以什么来打开这个缺口?他拿什么去给老皇帝一个满意的答复?

    杨延宗笑了笑,垂眸瞥苏瓷一眼,淡淡道:“世子。”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和刚才小夫妻温存嬉闹的感觉已经截然不同,熟悉的冰冷漠然和隐隐带着的几分狠戾浮现在他那张凌厉又英俊的面庞上。

    ——别以为他不知道,杨延宗在六王身边有人的,世子在他进宫期间吹了很多风,但好在六王也不是随波逐流的人,再加上有他的人在背地说话,暂时未见影响。

    但长此以往,肯定不行的。

    于公于私,新仇旧恨摞一块,杨延宗自然毫不犹豫就选了世子季堰开刀!

    杨延宗笑了笑,只是笑容看着并没太多温度,他淡淡道:“你知道那日陛下被黄世隆叫了去,所为何事?”

    黄世隆?

    这人苏瓷知道,之前沸沸扬扬的,是老皇帝遣到东北赈灾的钦差大臣嘛,据说很能干。

    苏瓷有点牙疼:“难道灾区又出什么岔子了?”

    “是也不是。”

    杨延宗一松手,燃烧到尽头的纸灰掉到地上,他弹了一下手指:“刘应兄弟那乌川大银矿还记得吗?”

    苏瓷点头如捣蒜,忘什么也不能忘了它啊!

    杨延宗眉目深沉:“十二天前,正月十三,运往安南、特伽等国的一十七艘运银船遭遇巨风,于泅水距出海口一百三十里左右的江段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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