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谁讲得好谁讲得不好。他的英语家教是真的都是好家教，给他讲起题来头头是道，虽然他听不懂也记不住，但是他知道对方是真的在好好给他讲课的。

    可张燕蓉不一样，张燕蓉有时候讲题，讲到为什么选择这个答案，只会说因为其他答案都不合适，至于哪里不合适，她也不讲。学生问她，她就笑着说这么简单还需要讲，自己去看书，然后开始讲下一题。

    陆云飞不是很喜欢她讲课的方法，更不喜欢她把自己当人傻钱多的冤大头——他可以接受，因为他底子差，给他讲课费时费力，他需要出更多的钱；但他不能接受，大家上着一样的课，就因为他家里有钱，所以他要比大家出多十倍的钱，他又不傻。

    于是陆云飞拒绝道：“算了吧老师，我习惯一对一了，小班上课我不习惯，谢谢您的关心，我会好好努力的。”

    “可你一对一这么久也没什么成效啊。”

    “会有的。”陆云飞淡定道，“我这次月考应该就可以看到成效。”

    张燕蓉实在是不想错失他这条大鱼，想了想，再次开口，“要么这样，我和你一对一也行，但是你这就属于私教了，价位就得翻一番了。”

    陆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