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日焰火晚会的参选签名
吉姆马上乘机说:“那么请您签个名吧。”这两个人自然立刻二话不说,签上了大名。
首战得胜,我们都士气大振,立即分散去站岗。我和达仁、菲尔走了同一个方向,然后再各自分开到不同的路口。这次我有了可以隆重推出的候选人,自然气势不同以前,见人过来后,先说一声:“晚上好!”别人一般都会回答一声“晚上好!”然后我就说:“您可以为我的朋友恰克·莫顿签个名吗?他将在11月竞选众议员,可首先他必须筹集到1500个签名,才能出现在选票上。您可以为他签个名吗?”
有的人也会问一句:“这个人是谁?”我便告诉他们:“他是维拉诺瓦大学法学院的学生,今年25岁,是个好样的年轻人。”有时候我还指指草地上的人群说:“恰克·莫顿就在那里。我们一起来搞这个活动的,只不过我在这边,他在那边罢了。我不能给你指出他在哪儿,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他就在这附近。”
由于这次更加师出有名,所以回应比上次积极了些。当然,也多了一种拒绝的方式:“对不起,我不了解这个人,因此我不能签名。”这时候,我往往会抬头找一找恰克,不过从来也没有找到过。后来听吉姆说,他曾经在遇到了这样的回答后,一个电话把恰克叫了过来,希望恰克的出现能够打消人们的顾虑。不料那一对夫妇围绕恰克的政治立场,向他足足询问了有15分钟,最后还是决定不签。恰克后来无奈地对我说:“讨论政治是很有趣的,不过我觉得这时间如果用来筹集签名会更有效。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一两分钟后我就会退出了。”
今晚的另一个好处是,美国人往往把焰火晚会当作是一次家庭活动的机会,基本上都是拖家携口地出动,而一般一对夫妇中只要有一个人签了,另一个人也不会拒绝。反正我这次特地准备了两个签名表,可以同时左右开弓,两个人一起签,也不浪费时间。不过也有些夫妇中的其中一个好像是迫于无奈地被我拦住后,另一个人却带着孩子继续往前走,然后站在不远处,满脸不耐烦地在那里等。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也不好意思再冲上去要求另一个人来签名。
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却是,经常有人被我拦住时说:“我已经签过了。”看来是菲尔已经进一步冲到我的前方,抢先埋伏了。我只好换到另一个路口,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发展,和以前的类似活动也就大同小异,仍然是有人问也不问,大笔一挥就签了的;也有人丝毫没有兴趣,或者说不想参与政治就直接走开了的;仍然是有人会问:“他是哪个党的?”,然后听说是自由党后立刻掉头就走;也有听说是自由党后神色顿时缓和下来,很乐意地签名的。
到了8点左右,恰克给大家打来电话,要进入下一阶段作战,目标是草地上的人们。这时离焰火晚会开始只有一个小时,大部分人都已经在草地上铺开毯子,坐在上面聊天玩乐,等待晚会开始了。我觉得他们坐在那儿挺自在的,一开始不好意思去打搅,又在路口坚守了一阵子,才走到了草地的最后面,从那里开始战斗。
结果却顺利得出奇。想来是因为这些人都在无聊地等着焰火开始,反正也无事可做,所以对我都比较友善,不像路口的人们都急着要赶到草地上来占位置。大部分人都肯签,而且这时往往会有两三家人坐在一起,只要一个人签了,其他三五个人也通常会愿意签,而且也都喜欢和我多聊几句。
比较有意思的是有一次,两个女士坐在一起,我在她们的椅子后面的中间位置坐下——这是我的一贯战略,这样可以同时对两个人说话——开始游说。一位女士又问了那个问题:“恰克·莫顿是谁?”我回答说:“他是维拉诺瓦大学法学院的学生,虽然没有我好看,不过也可算英俊了。”两位女士顿时笑得前俯后仰。我乘机说:“那你们可以为他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