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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回来,砰砰就是两个大案子。年轻身体好啊,叁天不睡也撑得住,现在稍微熬个夜,第二天就背痛到不行。”

    “还有个大案子?”志德皱眉,“我就记得’两个王’,我妈回来和我爸聊了好久,说是藏在水泥船里顺水飘下来的——真牛逼啊。”

    “另一个也没怎么往外传。”春民又开了一罐酒,“市里警察局局长的儿子,放暑假回老家玩,在山里不见了。他妈当晚就报了警,他爸一个电话下来,好嘛,我们不止要找’两个王’,还得帮他找儿子。”他下巴朝林月和堂兄的方向一扬,“就是你出院回来那天,我记得可牢,经过你奶奶家门口,刚好看到你下车。”

    堂兄看了林月一眼,“他也在山里迷路了?”

    春民喷着烟,“谁知道。他妈说他进山了。你们俩不是才在山里出了事嘛,附近的人都知道,让小孩不要去山里玩。偏偏他是那之后回来的,又住在镇子另一头,啧啧,运气不好。”

    林月把手揣进口袋,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我们分不出人手,就叫上巡林队的一起找。局长儿子还没找到,倒是先翻出一个死人。”春民感叹道,“那还是老子第一次见死人啊,真他妈刺激。”

    “死人?”志德发出怪叫,“你以前没说啊。”

    “有什么好说的。”春民挥了挥手,“妈的,老子看了几天吃不下饭。后来见多了才习惯,不说我还忘了……记得吧,原来那边有片竹林,就在竹林边上一个坑里找到的。被吃得差不多了。”

    “被吃了?”林月突然问道。

    春民被他问得一愣,“是啊,吃得就剩个肩膀,脸都啃没了,找了一圈才找到几片屁股那里的骨头。一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局长儿子,叫了医生一看,年龄对不上。局长儿子十五六岁,这个死人都四十几了。”

    “死的是谁啊?”堂兄问。

    “不知道,什么都看不出来。报纸上告示也发了,没人来找,后来就烧了。”

    “那局长儿子呢?”志德问。

    “后来找到了,掉在水沟里,快被冲到隔壁县去了。”春民嫌恶地抿了抿嘴角,“妈的还是老子找到的,泡在水边草丛里,一群杂鱼围着他啃。那之后我就再也不吃河里钓上来的鱼了,谁知道吃过什么。”

    “那他是怎么死的?”志德追问道,“自己掉下去的?”

    “那哪查得出来,反正是从水沟掉下去死的。至于是自己掉下去的还是被推下去的,谁知道呢。”春民眯起眼感叹,“真是命有贵贱,局长儿子还能拉到省里去检查,那个死人就随便烧烧了。”

    堂兄搓了搓胳膊,“这山这么邪门的吗……我都不知道。”

    “你这就迷信了,邪什么门啊,都是事出有因。”春民嘿嘿一笑,“你和林月上山那天,我不是和你们说看到野猪了嘛。巡林队里有老猎人,他说那死人就是给野猪吃了的。”

    “我操,还真他妈有野猪?”堂兄惊了。

    那天上山,他们看到不少鸟,却连野猪的影子也没见着。

    春民把烟屁股按在石头上,小心地按到一点火星也无,“有啊,我不是说了看到野猪了嘛。还是一只大的带着几只小的。带崽的母猪可凶了。”

    “……凶到能吃人?”志德小心翼翼地问。

    “那倒不一定。不过那边的竹林你也知道,路不好走,不小心摔着也不奇怪。”

    “我日他妈啊……”堂兄喃喃着。

    “你小时候不常待在镇上不晓得,以前还有小孩被狼叼走的呢。”春民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我小时候,八十年代,镇上叫了一帮人上山,打了几天,每个人下来都拎着一串东西。那之后动物就少见了。”

    “就那一年特别。”志德把手靠近火焰,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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