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心有余悸地松了kou气,pigu保住了。
周远手太狠后果就是邱白第二天来炕。
天刚刚亮,周远便醒来准备穿衣服,谁料邱白也迷迷糊糊跟着醒了,往周远怀里滚,眼睛也睁哼唧:“干啥去?”
周远亲亲额头,轻声说:“我去省城,昨天我把收音机卖给那边黑市上个事了,那里收货,我跟说好,把剩几台都卖给。”
“那你能拿了吗?好重。”
周远说:“能,我只带三台,剩慢慢来。”
邱白懵懵头,又爬去自己背包那里掏个手表,往周远手上戴,“戴上看看时间,早回来。”
是邱白没卖去那块女士手表,棕皮质表带很细,戴在周远手腕上显得有些类。
邱白眼睛显然是装了人滤镜。
眯缝着只眼,低头在周远手上亲了,咧开嘴傻,“好看。”
周远心顿时化成了滩水,捧起邱白脸就吻上去,将本就微肿嘴唇吸吮得又红又亮。
“宝贝儿,想要什么?哥回来给你买。”
邱白搂着周远腰,把脸埋进肌里吸气,闻言想了,“我想吃糖,家里糖吃没了。”
周远答应了,把邱白进被窝掖好被,穿好衣服去厨房忙活了阵,又回来拍拍邱白,在耳边说:“饭在锅里热着,醒来记得吃,我走了。”
邱白“嗯”了声,没睁眼,撅起了嘴。周远了然在上面亲了,又仔细掖了掖被角,才转身离去。
完全睡醒已经是大午了,邱白揉着眼睛从被里爬起来,看见炕边板凳上放着半盆清水和条毛巾,还有个满热水水瓶。
弯起眼睛,拿起水瓶兑了热水进去,把毛巾浸透了把脸。
门外传来周声音,“小白醒了?进来了呦。”
“啊,我起来了,进来吧。”
周端着饭菜进屋,“远哥儿走得早,我猜你就没吃饭。”
邱白赶紧把炕桌拽过来摆上,小心抻到了腰,疼得倒气,脸都皱到起。
“哎呦,哎呦,你快趴吧,我来弄。”周急忙说。
邱白挠了挠头,特别好意思,“这怎么还能让您伺候我呢?”
“这有什么。”周嗔了句,揶揄着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身好,知节制!”
周这阵喝了灵泉水,身体越来也硬朗,气神也足。
她盘着腿往炕边坐,压低了声音,又补充句,“是过来人,都懂。”
邱白瞪大了眼,差惊掉,我去!这小老太太怎么什么都知!
“快吃吧。”周剥了个蛋放进红薯粥里,又把碗放到邱白面前,炕桌还是有高,邱白趴着够着,只能在炕上吃。
邱白舀了勺粥喝,又伸手去夹咸菜。咸菜是周腌萝卜条,红红看着很有食欲,吃起来也很饭。
咸菜却被周走,“这个太辣了,你能吃。”她意有所指,“过两天身好再吃。”
邱白愣住,顿时从脸红到了脖,看上去比萝卜条还要红。臊得眼泪都要来了,火急火燎扒拉几饭,都吃光后抹嘴。
“我、我吃完了。”
周着端去,“好好歇着吧。”她往外走,断断续续调侃声从外头传来,“这孩,跟我还害臊,我什么没见过。”
“......”
邱白张了张嘴,无语望天板。
午时间,邱白就在看数学书,写练习题。
等到周远回来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男人披着身寒气进屋,见炕上窝着个团,脸蛋压着书本睡得正香,水湿了页纸。
周远勾唇了,放包,搓了搓手,倏伸进邱白后腰里。
“哎呀我去!”邱白被冰得个激灵蹦起来,猝及防又次抻到了昨晚过度使用方。
“疼死我了!”邱白怒瞪过去,看到男人沁染冰霜眉眼和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