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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花径中,速度缓慢,动作细腻地抽动着。
“不不行不能在这儿会会被人看见的”她扬起下颌,断断续续地娇喘。半睁的黑眸媚丽迷离,神情既羞又怕,十指难捱地抓紧了垫在身下的衣袍,浑身不停地颤抖,奋力抵御着下身涌出的一波波暖热酥麻快意。
“嗯,我弄弄一会儿就好。”
下身的袍子里传出多吉略显沈闷的安慰,一团团夹了丝寒气的重热息喷吐在敏感的花上,引她颤抖得益加厉害。
“多多吉,求求你出来”她哆嗦着,乞求哼吟带上了哭腔,双颊红晕更胜。湖边虽然空寂,但也不排除有信徒经过,要是正好看到他们这种寻欢的靡画面,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姐姐别哭,我不弄了。”多吉艰难地从紧窒销魂的花径中抽出手指,用唇舌把流出的花蜜一一舔吻干净,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女人袍子里钻出来。他伸手把她的头紧紧压在怀里,侧倒在皮袍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调整呼吸。
他终於在喜爱的女人面前呈现了最真实的模样,内心是说不出的畅快释然。她震骇却没有流露出厌恶,紧闭的心门对他这副丑陋的形貌打开了一道窄窄的缝隙,他会珍惜这个宝贵的机会,把舌头和利齿从窄缝中钻进去,一点点地蚕食她柔软的心脏。
唇在她的头顶轻轻吻着,他穆赤昆绛桑波在圣湖边,神山脚下以灵魂起誓,生生世世都会将这个女人,他的妻子牢牢攥在手心里。
、15鲜币第二百六五章投宿吉乌寺
吉乌寺坐落在玛旁雍错湖的西岸,寺庙矗立在一座泥石呈淡红色的椭圆山体上。这座山被信徒们称为桑朵白日山,意为铜色山,是莲花生大师所居净土圣地名。从山顶居高临下,可将玛旁雍错湖尽收眼底。山体四周芳草萋萋,零星点缀着早开的不知名的小朵野花。寺庙到山体之间牵挂了上百道五彩经幡,无数张经幡在风中猎猎翻飞,形成一片绚烂梦幻的彩色海洋。
吉乌寺本是由噶举派僧人顿增在1808年创建的,现在却在变轨的时空中提前了数百年出现。建筑面积近五百平米的平顶寺庙是常见的灰白墙体、黑色的牛头形窗户、朱红色顶墙装饰,和布达拉的格局有点相似。灰白色墙体被天边最後一丝余晖染上昏暗的淡红,屋顶上的鎏金宝塔、卧鹿等折出隐隐泛金的红光,使寺庙显得分外巍峨,充满了神秘肃穆气息。一个身着紫红色僧服的僧人袒露右臂,黝黑沧桑的面庞沐浴着余晖,如雕塑般虔诚地立在寺外一排浸染了红晕的白塔旁,手拨念珠,面朝圣湖,垂眸喃诵经文。
这副画面深深地感染了罗朱,心里涌出莫名的感动和敬仰,还有一种细微的不可思议的共鸣。立在山腰仰望,那些纷繁复杂的情绪仿佛全部归於宁静,身心唯余纯净的明澈与空灵。
察觉到身旁女人气息的改变,多吉不禁侧目,唇角弯出个微不可见的弧度。不愧是蕴含了远古神山纯净灵气的躯体,对神圣之气的感知就是比一般人强得多。这座山是莲花生大师曾经降妖伏魔、修行过的地方,数百年过去,尊者释放的神息依旧残留在山上,吸引了众多圣徒来此朝拜或是修行。
想到女人在极乐中喷涌的甘甜灵,私处的护乐轮和小腹处的变化轮不可抑制地泛起微微灼热。如果可以,他真想将阳物一直埋进她的莲花中,像喜金刚一样时刻拥抱着她共受殊胜妙乐之智,行乐空双运之大圆满次第,共证法身。滚热的舌尖从有些干燥的唇瓣舔过,他握了握手里的软嫩爪子。
罗朱突觉左手一紧,她诧异地侧头向多吉望去,眸光中充满疑惑的询问。在她的要求下,多吉的身躯又缩成了原来大小,只比她高出半头。也只有这个高度和单薄度,才不会让人感觉到毛骨悚然的诡谲,也没有了森寒毒和锋利薄锐。这伪童就像他出色的折嘎说唱一样,千面千貌,仿佛能化身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