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春梦了!
过一阵失落。
奇怪?怎么会失落呢?同时也松了口气。
情绪刚放松,呼吸又蓦地一窒,女孩张嘴咬住了她耳朵上的软骨,炙热的呼吸从口腔呼进她的耳朵里,整只耳朵瞬间就烧了起来。
“不要……”她脑袋一偏,挣扎着想逃离这种又羞又慌的感觉。
女孩微抬起身,抓住她的两只手,反剪在头顶,身体也随之压下来,女孩的力气很大,她被死死地压住,挣都挣不开。
她的脑袋偏在一边,刚好方便荆溪低头下去就能咬住刚才咬住的地方,用牙齿轻轻地研磨,酥麻感再次袭来,这次她避无可避,女孩一只空闲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钻进去,慢慢上移……
“嗯~”她的身体随之紧绷,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咬着她耳朵的动作也在慢慢下移,到柔软无骨的耳垂,便不再以牙齿轻咬,而是张开双唇将之含进嘴里。手也爬上了她的胸口,她清晰地感觉到有纤细的手指捏住了她胸前的绵软,以掌心拖着根部,女孩的手指细长,边往上推抓着,边以五指揉抓着丈量着大小。
何昔雨强忍呻吟,脸都憋红了,抱着她后背的双手死死地嵌进她的皮肉里。
荆溪伸出舌尖,在她的耳洞里戳了几下,耳朵立刻就从最初的炙热变成了麻木,整个脑袋都进入了一片空白。
混沌中,她听到荆溪用魅惑十足的气音在她耳边低声撩拨:“我给你补一个洞房花烛夜好不好~”
说着耳垂再次被含住,被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吸吮着,那只作乱的手把她胸前的软肉揉得发热发麻,最后来到不知何时悄悄挺立的顶端,指腹轻轻擦过脆弱的细珠,像擦拭一件名贵的古董一样。
“嗯……啊啊啊~”何昔雨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脚趾都用力地卷缩成一团,整个身体难耐地扭动,却只是跟压在上面的身体来了几次更加亲密的接触。
不知过了多久,荆溪终于放过了她的耳垂,嘴唇再次来到脸颊,她紧抿住唇,心跳依然猛烈。
女孩却像故意似的,擦着她的唇角而过,在她的下巴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一点都不疼……
喉间逸出一声闷哼,她听到女孩发出一声轻嗤,然后就感觉到一条湿软的物体舔过她的喉结,一直到锁骨,再往下,下到她胸前一紧。
舌尖自山丘下往上,她屏住呼吸,等待着……
女孩含住她顶端的花蕊,她像是如愿以偿似的呼出一口气。
刚放松的呼吸猛地又被提了上来,花蕊被舌尖反复地来回撩拨,搅动了下面的一池春水,她感觉到腿心有一股热意流出。
荆溪从她的胸前抬起头,还是那种撩拨的语气:“还要吗……”
何昔雨闭眼眼睛,不敢看她此时的样子。
也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女孩松开压着她的手,往下移动,来到她的大腿处,顺着里侧向上游移。
“不要!”她心里一慌,伸手使劲一推,手上一空,什么也没有。
睁开眼睛,目之所及依然是一片昏暗,原来是个梦。
还是个好真实的梦,就像是刚才切实发生过一样,那种被情欲反复撕扯的感觉是如此清晰,就算没有经历过情事,她感觉也不过如此了。
心跳现在还是砰砰的,背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然而湿的不止后背,还有双腿间那难以言说的地方,黏黏的,实在难受。
她没想到做这种梦醒来会这么累,四肢酸软,还得强迫自己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当头而下,她仰起头闭上眼睛,任水冲刷脸庞,对自己居然做了春梦这件事十分不可思议。以前被文瑾拉着看A片都没有任何反应,居然做个春梦就湿身了,而且最可怕的是春梦的主角居然是荆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