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
乎,叫缺耳?大概是因为耳朵尖儿缺了月牙似的一小块,所以叫这个名儿。
看到缺耳,祁苏不禁想到原始人取名真是简单粗暴,
做饭的叫锅火,耳朵缺了一块儿的就叫缺耳,第一只白老虎叫大白,第二只就叫二白。
合理怀疑他们就是喊每头虎独有的特征来区别,就像他以前常喊那个烤鸡店、那个冒菜店这样的行为,根本没有取名字的意思。
“想吃哪块,我咬给你,不过以后长大了就不行了,长大了想吃得自己去捕猎。”
祁苏有些意外,原来幼崽还有这个好处,所以如果不是幼崽,连口肉都吃不了吗?
仗着自己是“幼崽”,祁苏干脆让缺耳把整块肉都取下来,挑肥肉最多的部分切下,没有肥膘可以熬油,只能用肥肉代替了。
毕竟不是真正的幼崽,祁苏也不太好意思多切,只切了手掌大的一块儿,没想到这样反而被缺耳嫌弃了,
“吃这么点儿,还没咯咕鸟吃得多,你不吃饱,冬天肯定会掉毛!”
咯咕鸟大概是原始世界能见到的最小的鸟,类似现代家鸡那种大小,不过咯咕鸟很会飞,啄起人来也特别狠,家鸡和它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这大概就相当他以前被说吃得比猫还少了……
并没有毛,只有头发可以掉的祁苏默默看了缺耳一眼,你是在对我进行秃头警告?不知道我们每一根头发都很珍贵吗?
以后不给你烤土豆吃!
祁苏和缺耳互瞪了一会儿,见缺耳完全没体会到他眼神的含义,只得默默的拿着小块儿肉回洞,
先洗掉肉上面的灰,然后用骨刀切成一厘米左右的厚片子。
一厘米这是祁苏能达到的最高水平,此时他就深深佩服那些把肉切得薄如蝉翼的人,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