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林宝宝牌老陈醋,你值得拥有
樊季醒过来的时候周围漆黑一片,他适应了一会儿发现床边坐着个人,看不清是人。
“郑阳?”循着刚才的记忆,他试探性地叫人。
那人没出声儿,呼吸却越来越重,夹杂着戾气。樊季意识到这人并不是郑阳,又黑又没戴眼镜的,他跟个瞎子一样,就这么等着。
“樊季!真想给你塞回你妈逼里重新生一遍!”咬牙切齿还带着滔天的怒气。
樊季无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这是林成念。他好像第一次叫他名字,让他都怕了,想躲他远远的。可轮不到他躲,林成念就把他压住了,鼻息喷到他脸上,手死死攥着他的手腕,一使劲就能给拧下来似的,接下来一只手掐着樊季两边脸,,要捏碎骨头的手劲儿让樊季眼泪一下就下来了。
“姓樊的,你可真贪啊,我们几个还喂不饱你的烂屁股?”林成念好像恨不得要生嚼了他,手下继续使劲儿,感到樊季的口水都流下来了:“你他妈怎么不在挂号大厅里撅着屁股让那傻逼操啊?你他妈犯贱,你找死!”
樊季觉得自己的脸肯定是碎了,生理上的疼痛让他顾不上林成念说的什么屁话,总之没好话,他玩儿命地挣扎,眼泪口水鼻涕控制不住。他想象不出来那只漂亮的手有着能捏碎他骨头的力道,更想象不到林成念这滔天的怒气是凭什么?他凭什么?想想也是啊,自己养条狗吃了别人的食儿,主人也不同兴。
林成念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随意拿起手边的什么东西抹了一把他的脸,伸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在他身上重重的摸,张嘴咬住他的肩膀,疼得樊季直哆嗦。
“他摸你这儿了吗?这儿呢?”林成念报复似的摸着、掐着他,嘴上也没松开,血腥味儿泛滥,林成念一点儿也没解气,今天这祸精才第一天上班啊,看着他军装配白大褂儿的小模样林成念有一种“这是老子给自己养的媳妇儿”的满足感,他怎么就忘了这样儿的男人不止他自己看了就能硬,也招了别人眼热。
妈了逼,这要是没有他林成念,这人还在一个只看钱不看人的小私立医院里窝着呢!现在这么好看这么带劲,谁敢惦记就他妈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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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你还想找别的主儿?死了这条心吧!老子就是玩儿腻了也得让你烂在这屋子里!”林成念一身的戾气、憋屈发泄不出来,他在樊季身上乱啃着,这骚货还是躺病床上动不了的时候让人省心,就他们几个能见着,别人都他妈吃屎去吧!
樊季被林成念捂着嘴,一口一口挨咬,除了破了的肩膀,别的地儿倒不是说真的有多疼,可足够羞辱。
“说话啊?这会儿哑巴了?跟云野那傻逼撩骚的时候也不出声儿?”林成念终于撒开他的嘴,伸手去拽他内裤,粗暴地动作毫不顾忌,扯得樊季的耻毛生疼,林成念还在侮辱他:“云野玩儿得可疯,跟阳子一样是洞就上,你让他操了,得了病别他妈传染你老子我!”
樊季终于能出声儿了,他大口喘着气:“没有...我没有。”
“操!没有个鸡巴!对你太好了是不是?老子是不是应该弄死你那神经病的爸,卸了你的胳膊腿儿,就留着你的洞能操就行?”说完他就后悔了,那是樊季的逆鳞,他这样一人能让人操,为的就是他这个爸,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他想拿最恶毒最难听的话刺激他。
他没想到,平时都容易一点就着的樊季听完这话居然没吭声儿,黑暗的屋子里静得吓人,林成念甚至有点儿期待樊季的愤怒,他就可以继续恶心他,操死他,操烂他的屁眼儿,让他再一个多月下不了床!
“他...他们两个人堵我,我没躲过去。”说着说着就有点儿岔声儿:“你想打打想操就操,别冤枉我,我他妈也不想!不想!”
其实从被云野欺负,樊季心里比谁都堵得慌,跟郑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