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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烦大夫,稍候再取些内用金创药来。”

    纪棠算了算钱,她把原身束发的素银簪都算上了,不算多,而现在看病取药还特别贵,尤其好药,价格不菲。她嘴那伤疼归疼,但其实只是小伤。

    有药最好,没药也行。

    加上疼了半天她都有些习惯了,心里默算一下诊金药费,她事到临头就把这茬忽略过去。

    赵徵却没忘。

    他见过纪棠数银子,没问她什么,只直接取了枚金珠子加药。

    这金珠是从剑柄末端取下的。玉玦纪棠还他了,但太珍贵;短匕是他的,不花俏,却有两颗小宝石。但这些都太有标志性了,不能动。

    唯独长剑,他原先的剑卷刃弃了,这是黑衣首领的,款式最普通不过,通体就剑柄顶端有颗小金珠子。

    赵徵把它撬下来,给大夫买药:“尽好些,我兄弟口内有些磕伤。”

    他兄弟就一个,已成不可触碰的禁地,他顿了顿,但话还是出口了,且心里并不排斥。

    大夫不疑有他,于是收下金珠,回头把药和找赎碎银送来。

    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半下午了,纪棠借了药铺的灶房擦洗了一下,回来赵徵这边已收拾好了。

    他靠在床头,侧边半旧方几上放了一瓶药和几块碎银,瓶子是白色的,纪棠看见不禁笑了。

    她已经知道赵徵让取药的事了。

    拿起药瓶子瞅了瞅,眼睛弯弯,她瞟了赵徵一眼,不错啊,再给个好评。

    纪棠取出小镜子,卷着舌头给自己涂了药。

    味道挺不好的,她含含糊糊和赵徵说了两句,眼皮子就有些睁不开了。

    亢奋过了,又累又困有点顶不住,赵徵见她打哈欠,侧身挪了挪,让她上床睡。

    铺子小,后院总共三间房,一间孙大夫夫妇一间两人儿子,剩下就是这间病房,并没有别的屋子能腾出来。

    而且两人这境况,也不要分开比较好。

    病房不大,就一张床,纪棠在睡地和睡床中犹豫一秒,往床上爬去了。

    中秋过后,地板挺冷的,况且这一路走来,两人野外挨着睡也不止一回了。

    纪棠一点都不矫情,以前探险三四个人挤一帐篷也不是没有过。

    她爬上床躺下,腰部四肢登时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爽,又疼又爽又舒服,她都不想动了,用脚扯了被子盖上。

    被子不新,但洗得很干净,经过反复观察和旁敲侧击确实铺子没有问题后,她几乎秒睡,一挨枕头,含糊说了句晚安,也不知说没说完,人就睡着了。

    本来吧,纪棠觉得自己肯定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毕竟太累了,孙大娘体恤肯定也不会来打搅,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睡到第二天傍晚,狠狠睡上它个一日一夜的。

    但谁知,当天夜里,她就醒了。

    被赵徵推醒的。

    “怎么了?”

    累归累,但有根弦绷着,纪棠被他一推,马上就醒了,一骨碌爬起身。

    黑夜里,赵徵深褐琉璃色的眼珠倒映着气窗外某户人家悬挂的红灯笼,黑中泛着一点纁红。

    他声音冷冷:“看来我们要离开了。”

    他示意窗外。

    其实不用赵徵说,纪棠也听到声音,有人在争执,是孙大娘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声音压得很低但很激烈。

    她皱了皱眉,微微推开一线窗缝。

    看月色,现在大概是上半夜接近深夜,寂静的黑夜,对面灯火昏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正在照一颗金珠子,“这哪来的?”

    那青年大喜:“看不出来啊!”

    原来以为落难什么都被刮干净的,没想到还有存货啊!一两金十两银,这还是官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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