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一極惡非道
有理會,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絕道:“看個毛啊,老子已經想好了,給我整個過肩龍,越大越霸氣越好,就這裡。”說著混混指向了自己的右肩。
花哥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圖冊,答道:“小兄,你可得想清楚了,紋上去就洗不了了,而且過肩龍不是誰都可以背得住的。”
混混急了,給了手下一個眼神,那個手下趕緊從包裡拿出了一大疊鈔票,混混才輕蔑的說道:“怎麼?怕老子紋不起?這些錢夠不夠?”
花哥答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過肩龍是道上的人才紋的,你想好了?”
混混有些不耐煩:“廢什麼話,老子不像道上的人嗎?別囉嗦了,整!”
花哥不再搭話,而是轉身走了裡間,過了一會兒才戴著口罩、手套走了出來,對混混說道:“衣服脫了,趴到那個長椅上。”
混混利落的脫去上衣,得意洋洋的趴了上去,花哥拿出了紋身用的工具,準備開工,嘴裡不忘說道:“五九,給客人們倒點水。”剛才在門口掃地的那個小子走了進來,給我和另外兩個混混倒了水,一言不發的又走了,真是個奇怪的孩子。
這時裡間又走出了一個大漢,他伸了個懶腰說道:“花哥,弄完了,那個客人我叫他明天再來上彩了。”他的聲音很沙啞,很獨特,讓人聽著就覺得這個人特別逗。我依稀覺得,他就是那天背我到醫院的人。
果然,他把目光停在了我的身上,然後走到我身邊坐下來,掏出煙遞給我一支,說道:“你小子命真硬,能抗住我大炮那麼重的手,你還是第一個。”
我趕緊也掏出自己的煙遞給他,說道:“炮哥,不打不相識。抽我的,抽我的。”大炮擺了擺手,答道:“都一樣,不講究。話說你什麼時候出的院?”
我開始和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他確實是個很逗的人,但我們始終沒有切入正題。
大概過了接近兩個小時,花哥才停下了手中的活,摘下口罩,對混混說道:“行了,線描完了,明天你再過來紋吧!”我往那邊看去,混混身上已經多了一個過肩龍的勾線圖案,煞是好看,連我這個從沒接觸過紋身的人都暗暗讚嘆。
混混在鏡子前比劃了半天,很是滿意,才穿起衣服走了。
花哥收拾好了東西,吩咐五九關了店門,然後才坐到了我的旁邊,一邊喝水一邊問道:“傷好了?”
我答道:“好了好了,多謝花哥手下留情。”
花哥靠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說道:“謝什麼,你命大而已。”
我接著說道:“不止是這個,我還要謝謝花哥把陳老闆他們……”
我話還沒說完,花哥就打斷了我:“那是我和陳的恩怨,跟你沒關係。”
花哥似乎並不是個容易打交道的人,我也就直接表明了來意:“花哥,我今天來,是有個事情想求你。”
花哥點點頭答道:“有事求我就好,省得我還去想辦法補償對你的過失。”
我一聽有戲,趕緊說道:“花哥,我想跟你混!”
話音剛落,一旁的大炮笑了起來,花哥則面色難看的說道:“不行。”
我急了,難道收個小還有條件?趕緊說道:“花哥,我是誠心的,以後你叫我幹什麼都行。我已經被欺負夠了,我想抬起頭做人!”
花哥看了看我,沉默了半晌,才緩緩說道:“我先給你說個故事吧!”這個男人身上帶著和白羽霖一樣的憂鬱,看來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我趕緊點了點頭。
花哥看著天花,開了口:“你聽說過雷建軍這個人嗎?”
雷建軍?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我怎麼可能沒聽過,他可是國內有名的黑道大哥,幹過無數驚天動地的事情,不過前幾年的報紙上就已經說他好像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