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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如他自己亲自当这个炉鼎,省了别人这点下嘴的机会。
玄阙想着想着竟轻笑出声,惹得乐令满心疑惑地凑过去,叫他抱在怀里细细爱抚了一阵。元神真人的肉身自是坚固无比,不会因为房中事便留下什么痕迹,但这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不只香气侵染,玄阙的真精元炁也被他吸取了不少,身上的魔气都已染了玄阙的味道,闻着就叫人心满意足。
玄阙抱着徒儿,将那块画有两界纱炼法的玉简按到了乐令额头:“好好看着,学着师父怎么炼法宝的。待这两界纱练成了就给你一块,看谁不顺眼了就拿去裹了他,保证一世也逃不出来。”
乐令就伏在他腿上,轻轻“嗯”了一声,侧过头看玄阙取了一缕东海极光投入浮在半空的天釜中捶炼。极光与天釜下燃着的真火同时跃动,映得玄阙白衣上异彩纷呈,一向微嫌苍白的脸上也被那火光和极光映得明亮而有生气,嘴角还含着淡淡笑容,温柔醉人。
明明是专心炼制法宝,乐令却觉着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应,仿佛他师尊的心思大半儿不在那真火上,而是只专心顾着他。然而细看那火候和摆弄极光的手势,分明又是完完全全按着玉简上所记,不可能有半分差错,更没有分心的余地。
玄阙将扶桑枝投入天釜之中,双手虚托着极光缠绕在其上,又以白云液调合,控制着烧炼的火候,慢慢将釜中之物融合在一起。乐令看得入神,暗暗记下玄阙的手法和炼器时的火候,只恨自己修为不足,体内真火水够纯净,不能陪着玄阙一同炼制。
天釜内的极光等物随着烧炼渐渐融合成一团鹅卵大小、五彩斑斓的光团,玄阙的手忽地在空中停了停,十分自然地吩咐道:“将那血师取来。”
血师这种石头正道叫白善,正魔两道炼器都常用,乐令自然认得,利落地召过来送到了玄阙掌上。玄阙却并不接下,而是握住乐令的手,将一道神炁透过他的手臂运出,送了那块血师到天釜中。
乐令还有些惊讶,怕自己插在当中误了玄阙的事,他师父却已将他拖起来抱在怀中,将真炁送入他体内,握着他的手亲自教他控制真火、调整天釜内各项材料。
乐令既惊且喜,刚要问玄阙为何要这样弄,便被他从背后抱紧了几分,沉声道:“专心些!”
他也知道这法宝炼制不易,由不得他分神,便窝在玄阙怀里随着他摆弄,自己也沉下心体验着那在体内奔涌流宕,偏偏又在放出之际精准无比的真炁。方才看过的炼制流程如画卷一般在他脑中展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