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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师尊莫不是吃醋了?”他说出这话,倒有些怕玄阙老祖恼羞成怒,却又有种隐秘的得意,目光灿烂如电,流露出一点掩饰不及的笑意:“我是说湛墨还在楼下,咱们把房门内外隔绝,免得他听了动静又上来打搅吧?”
玄阙爱极了他这样带着几分狡猾的笑意,指尖在他胸前乳珠上轻轻一捻,含笑骂道:“长大了几岁,就连师父都敢打趣了?叫谁惯的,胆子竟这么大了?”
“可不就是师尊惯的。”乐令的声间绵绵含在齿间,得意地戏谑了一句,又拉着玄阙的衣襟吻了过去:“我想再闭一阵关。师尊老是这么在下界陪我也不行,我得好好修行,等到飞升之后就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了。”
想到又要闭关修行,闭关之后还要为了湛墨的事去文举州,不知以后还要多久才能见到玄阙,他的索求就更强烈了些,仿佛要把将来的岁月都补上。之前是他懵懂,看不破师尊对他的情意,好容易有了今天,又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玄阙却是若有所思,在他身上轻吻了一阵,慢慢自下而上凑到他耳边劝道:“你也别只顾闭关,多到外头寻访机缘也有好处。你二师兄不就成天在外头体悟天道,你们四个里也属他的修为最高,比一味关在洞府里修行的人强得多。”
乐令自忖这一世净到处跑路,上一世除了和秦休相好以后那段儿,也是关在洞府里不修行,便觉着这话不是说给他的,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可不是,池煦当日修行进度远远落后于我,跑到幽藏经了些事,这就一举突破到元神中关了。大师兄就是叫这个掌门绊住了,要是早出去寻找机缘,说不定都已经悟破虚空了。”
这么好的气氛,这么好的辰光,他忽然说起了别人的事,玄阙实在听不下去,当即身体力行堵住了他的嘴。两人身上的衣裳渐渐褪尽,温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将一切外人的事都摒弃出去。玄阙慢慢捋着乐令挺起的尘柄,将他额上沾着的乱发拨开,贴在他唇边问道:“和师尊在一起快活,还是和别人在一起快活?”
乐令的眼睛湿润而明亮,呼吸浅浅,左腿轻轻抬起,蹭着玄阙的腰际。他腿根处已贴着一件沉甸甸的炙热之物,每动弹一下便可感受到其富于生命力的颤动和饱胀。玄阙的问题仿佛羽毛般搔到乐令心底,他并没回答这问题,反而紧紧环住玄阙,在他唇上蹭了蹭:“师尊,今天不要用采战的法子了,让我出来吧?”
这声音轻软而沙哑,并没有用上魔功,却比平常运功时更加惑人。玄阙只笑了笑,五指顺着那挺立之处滑下,落到温软的双丘间隙,轻缓地拨弄了几下:“令儿是要师尊怎么帮你出来?”
指下的肌肉轻轻收缩,连同被他覆在身下的躯体也一样可爱的颤抖起来,乐令眼角浮起一层薄红的艳色,下半身故意向上挺了挺,触到玄阙平坦坚实的小腹,画了个圈:“师尊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喜欢。”
这样的光明正大诱惑比什么都管用,玄阙神移意动,仿佛有一股热流自外而内地透入心头,令他放弃了弄一点小小惩罚手段的念头,将他拢入怀中,开拓起那片温柔地迎接他的地方。乐令的身体越来越熟悉□,比从前省了不少工夫。进入的那一刹那,他感觉到了乐令的放松与坦然,更感到了那具身体对自己的热切索求。
玄阙握住乐令的手在唇边亲吻,轻柔得像怕这一吻就能碰坏了他一样。然而他在乐令体内的冲击却是毫不留情,像是要把他的血肉都碾碎,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这一回就是他这个好徒儿不求他,他也打算好好享受一次欢爱,看着徒弟在他怀里颤抖哭泣,一次次达到极至,被自身泄出的元精染满一身。
他的乐令不开窍时是有些让人烦恼,但是这些年的宠溺和无节制的包容也是有回报的。一旦这孩子开了窍,回报予他的就是无人能及的风情和全心的爱恋。玄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