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节
服过。
宁灼不让他亲,他就要亲,亲得宁灼微微腿软,几乎感觉自己在被单飞白点燃。
他咬牙道:“停下……”
单飞白知道自己应该听话。
他们说好,有大事要办,节省体力,有炮也留着再打。
可单飞白今天喝了酒,心里又疼得难受。
他难受了,就容易撒疯,又试试探探地想要咬人,想要为所欲为,想要把宁灼占为己有,包括他的痛苦和不安。
警告无效,宁灼终于是忍无可忍了。
他轻易甩脱了单飞白的拥抱,把他一脚踹到了墙上,撞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在微微的眩晕间,单飞白的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捧住,另一只手圈抱住了他的后颈。
宁灼以这样一个随时能扭断他脖子的进攻姿势,吻上了他的嘴唇。
嘴唇冰冷,口腔温暖。
宁灼从不会主动亲吻单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