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破坏(H)
,他总是强势地主导她的情欲。现下,她只能说他之前还有所保留。
下身又胀又热,剧烈地收缩,被抽插出水声,戴清嘉已经不甚清醒,她既是好奇又是质问,破碎地说:“俞景望,你是不是......插进我的子宫了?”
听起来不如插进肚子那么荒谬,然而还是违背生理结构。这并非重点。
重点是,她是怎么敢说这句话的?
俞景望停在她体内,目光下视,眼底幽深,他回答说:“没有。”
他的一滴热汗落在她的唇上,戴清嘉下意识地舔去,对自己的言行无知无觉,浑然天成的妩媚和天真:“哦。”
俞景望的兴奋归于平息,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极为冷静,却无法思考。他抚过戴清嘉汗湿的鬓发,凝视着她的眼睛:“戴清嘉。”他的声音缓慢而低沉,“你是真的不怕被我操死。”
不是性交,不是做爱,不是任何中性的书面语。
戴清嘉惊讶地看着他,像她这样口无遮拦的人,因为妈妈是语文老师,所以一般不会说脏话。俞景望出生于教师和医学家庭,受家庭教育影响,他的言辞风格一直是冷静客观有涵养。
可能男人天生会说,可能外科医生也会,然而在俞景望亲口说之前,戴清嘉想象不到:“你......嗯......”
俞景望表情尚且稳定,身下的动作却很暴烈,他将她的腿折向两边,顶撞至最深,戴清嘉弓起身,热淋淋地喷湿他。
戴清嘉高潮的时候,她半闭着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胸乳印着他揉捏后的痕迹,潮红像云像雾,漫上她的脸颊,美到极点。
俞景望无法再看戴清嘉的脸,他抽身出来,将她翻转过去。
戴清嘉脸朝下,尚处在余韵,俞景望揉着她的臀,命令道:“抬起来。”
戴清嘉俯趴着,还未休息足够,在做爱的时候,背对俞景望她会没有安全感,而且抬臀其实就是跪姿,不如躺着省力,她闷闷地拒绝:“我不。”
她的背影并非平面,圆润饱满的臀部翘着,清脆地一声响,俞景望打了一掌。力度不轻,戴清嘉差点痛呼出声,她胡乱地踢他一脚:“为什么你要我抬起来我就抬?我就不......”
第二掌,薄白的皮肤红了一片,戴清嘉蹙眉:“好痛!”
其实压着她也能后入,不过俞景望想要她自己摆成跪姿,戴清嘉被迫屈服,在他眼前慢慢地翘起臀:“禁止你再打我。”
她的腿心水光一片,红得晶莹,因为方才激烈的情事,尚未完全合拢,微微分开,流淌出清液。
俞景望同样是跪姿,他跪在她身后,抵在入口,垂眸看着,慢慢地插入。窄缝艰难地吞下硕大的前端,湿红的软肉撑得大开,是被他塑造的形状。
只有初进是慢的,戴清嘉的脸埋在床上,接受他又快又狠的插入。
姿势的缘故,俞景望可以进得极深。他抬高戴清嘉的臀,抽出一半,再猛烈捣入,他摆动腰身,深入浅出地插着她。
不过十数分钟,戴清嘉坚持不下去,她挪动膝盖,向前一步,虚软地扑进枕头里,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
俞景望脱离了戴清嘉的身体,茎身湿亮,挺立在空气中,他不给予她缓冲的空间,自后抱起她的腰,手臂横在她腰间,铁铸似的,她根本挣脱不开。
俞景望重新插进去,前端刮擦过敏感的内壁,一记深顶,戴清嘉哆嗦一下。胸乳因为他的撞击而晃动,他将丰盈握在手里,轻重地揉着。
“不是要用完吗?”俞景望俯下身,紧贴着戴清嘉汗湿的背,咬她的耳垂,“才第一个,逃什么?”
戴清嘉一径沉默,是说不出话,也是强忍。俞景望沉声说:“你可以叫出来。”
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