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目光、注意力都会被分散，那些从胸腔发声、喉咙而的名字，那些围绕在宋卿左右分散注意力的人，统统要来跟他争抢。

    太多、太多人了。

    在乞罗寨的时候就很好，虽然还是有碍眼的人，但是人数而且随时以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

    宋卿当时讨厌那群人，心意都围绕在他身上，对他说好听的话、为他头还有拥抱和关心，仿佛他是唯一的中心。

    多好，就两个人。

    如果宋卿在笼子里就好了，随时都以携带在身上，没有别人的探视，然后藏在仅有他知道的秘密地方，醒来时眼里是他，睡着后梦里只有他。

    徐琮璋想到深埋在内心最阴暗私且偏执的念头，兴奋和期待隐约冒来，几乎令他失控。

    他空一只手，指尖在宋卿的脖子附近徘徊，既想要听从心底的恶欲，却还被理智驱使，陷入极端混乱的矛盾中。

    一边想要藏起宋卿，一边又舍不得他失望和难过，但最后都被更加强烈的恶欲吞噬，那份恶欲是——

    宋卿的爱。

    想要独占，不允许怀抱里的人被抢走是绝对坚定忠贞的信条，结果他还奢想更多的东西。

    不过——

    徐琮璋轻笑，徘徊的指尖捏住宋卿的脖子。

    怪物本来就贪婪成性。

    宋卿沉浸在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有注意到徐琮璋异乎寻常的态度，他将那份奇怪的独占欲视为情绪失控，而情绪失控归结于正常的物理原因。

    他正在寻找这份物理原因。

    恐怖的独占欲、扭曲的偏执欲和疯狂如苦毒的嫉妒欲互相交织成此刻心理的病态，如毒液迅速占领血液并感染着徐琮璋。

    徐琮璋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宋卿抬手，指尖不小心碰到徐琮璋的银饰发夹，流苏碰撞而叮当响，响声没打断他的思绪。

    “徐琮璋，我有话问你。”

    “问。”

    “心脏缺失不让你进化成成年体，那不进化会带来什危害？”

    “危害不大。”

    “不要敷衍我，我感觉你现在的情绪很容易失控。”

    情绪失控的物理原因就是缺失的心脏，宋卿确定徐琮璋之前说没有后果的话是在敷衍他。

    “失控？”

    只是稍微不加掩饰了一点而已。

    “你不知道我失控的真正原因吗？”

    “……”宋卿：“不知道。”

    “我告诉你。”

    宋卿认真倾听。

    “你在浴室里变成鲛人而我知道是因为我在你身边放了随身跟踪的蛊虫，我知道那只人鱼、及时现也是因为蛊虫。”

    “我在跟踪、监视你，宋卿。”

    跟踪监视？！！

    宋卿认识这些字，但组合起来并徐琮璋就觉得鬩幻。

    徐年怎做这些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