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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的问到,眼中满含担忧。
严既明热泪盈眶,对著严父便是一跪,「是孩儿不孝!」
严义福扶著对方,「起来罢。」这时才注意到旁边的阮亭匀,「这位是?」
「哦,这位便是先生。」严既明向父亲介绍到,他在书信中都有提到,严父定是知道的。
果然,严父表情慎重,「阮先生幸会,」说著拱拱手,「多谢先生对犬子的救命之恩!」如今能见到完整无缺的儿子,自然是要感谢对方的庇护。
「严伯父严重了,我虚长清和几岁,伯父叫我亭匀即可。」阮亭匀面色亲和,几句话便拉近了距离。
「好好,」严父亦有些激动,「我们进去内间详聊。」顺便吩咐三七看好铺子,招人端来茶水。
俗语道,父母在,不远游。严既明亦是没有办法,如今父子能得见,二人都有些难以自持。
「既明怎的突然回来了,可是出了什麽事?」严父坐到二人对面,随即话锋一转,面带愁容。「你走的这几年,陶知府攀上了左相大人,期间起起伏伏,如今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
「我闻言,不过两月他便要携家眷上京述职,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