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洁梅 第八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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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怎幺怜惜、不舍,都必须要这贱人为她错误的选择,付出惨痛代价!从床头的一只玉瓶里,取出半颗红色药丸,放在白洁梅嘴里,混着津液化开。
身为施暴者的男人,开始推送着腿根处坚挺的犁头,变幻出种种花式,卖力地耕耘胯下这块肥沃的宝地。
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白洁梅无力地躺着,任由袁慰亭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抬起,令得肉茎下下直抵花心,摩擦得子宫口阵阵酥麻。
「虎步」之时,袁慰亭让白洁梅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他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后头搂着屁股抽插,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后的满足。
「鹤交颈」时,袁慰亭盘坐床边,再让白洁梅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蜀。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麒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袁慰亭感到极度的昂扬,在各种体位姿势之余,他更交错着八浅一深、三浅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畅快淋漓,说不出的愉悦,真是料想不到,男欢女爱,竟有如斯魅力。
他不停地将胯下女体送上高潮,而每一次高潮完毕,袁慰亭都会自床头玉瓶中倒出药丸,投入美人小嘴中。
白洁梅则始终是迷迷濛濛,如在梦中。当红色药丸在嘴里溶去,意识突然变得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而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沉醉于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仇人奸淫着,这名害得丈夫家破人亡,让自己背上乱伦罪名的大仇人,现在,又对自己恣意奸污,这是万万不可以的事啊!怎能让他这样地为所欲为?
为了守护贞洁,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应该嚼舌自尽,以死明志!至少,也要表示出抗拒,死命抵抗,不能让他这幺顺利就占有自己!
但是,现在这种让全身为之僵硬,连子宫都又酥又麻的感觉,好舒服啊!如果挣扎的话,这幺舒服的感觉不就没有了吗?
甚至还有一个更罪恶的念头,在脑里出现:如果别抗拒,主动地去迎合、制造,那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呢?
原始的呼唤、良知的谴责,在浑沌一片的脑里交错来去,白洁梅咽呜出声,用手捧着脑袋,不住地摇头,承受着快要爆脑的痛苦。
「乖乖梅儿、漂亮梅儿!」
耳边,依稀有人在用许多年前的昵称叫唤自己,他的动作好温柔,轻轻吻啜着自己颈子,抚摸乳房的那只手,更像是把玩豆腐那样地小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们已经浪费了那幺长的时间,别再让
十二年重来了。」他道:「我知道,你一定好恨我,而我也对你有些恨意;可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仍对我有情,因为即使我恨你恨得最深的时候,也是发了狂地想爱你。」
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吗?
似乎是啊!自己当年的确是对他有过感情的,可是现在……
「这十二年,我从没停止过想你。为了你,我力量被封更失去了好多东西,但我绝不后悔,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一切都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