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计划,随机应变。
“我不无聊,陛下,”他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看他愉快的微笑,“我一直忙着思考如何更好地侍奉陛下呢。”
“那么我首先请您把您的魔力从我的皮肤上收回去。”
“这是您说想要的啊,陛下。”
“我现在不想要了。”
他嗤笑一声。
“怎么,你的虫子因为顾忌我的魔力,不敢陪你睡觉了?”
……我就知道瓦大公放维洛过来就是像他上次故意叫维洛过来看他和我的事后一样,是幼稚的炫耀。
我深呼吸。我想我还是不能把话语都消耗在低级的对呛上。我缓和了一下语气。
“说‘顾忌’,太抬举他了,瓦尔德,他做不到。您不就是明知这一点,才放他过来的吗?”
“连昏迷不醒的你都能迷恋地操了一次又一次,这样他就不能了?您太小看您的虫子了,陛下。”他告诉我。
我去啊!触手怪睡奸我他居然知道?他知道他居然没阻止过?!……操等等我记得他好像还偷听过我和阿格利亚斯上床的墙角……瓦尔达里亚,你特么到底性变态到什么地步?!
“是你不想,”他继续问,“还是他不想?”
“我不想,”我强撑着不让语气太冰冷,这很难,“您满意了吧,瓦尔德。请您收回您这套衣服。我向您保证,没有这身东西我也不会和别人睡觉的——在您的领地上,我尊重您。”
尊重个屁。这叫什么尊重,这叫屈服……但是就像维洛说的,说话不是因为这些话是真心话,而是这些话能对听到话的人产生自己期望的效果。
瓦大公,之前一直叨逼叨我不尊重他,我羞辱他……虽然我也拿不准他接下来会不会看破我的这点小伎俩,嘲笑我装样子,但是反正练练手聊胜于无嘛……
我惊悚地看到瓦尔达里亚跪下来了。
“您对我似乎有一些误解,”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分开我的膝盖,“我向您要求过一个月,并不是说,我想要在这种形式上独占您,不许您和别人交媾。”
他亲了一下我的膝盖内侧,那里被他的魔力严严实实覆盖着,其实我并没有感觉到他的亲吻,但是……我感觉到战栗感随着我视野里他的动作,从那片皮肤上蔓延开。
“您想要什么,随时都可以要……说要杀了那些您宠幸过的半魔或奴隶,是为了干净。你的虫子往别人家里伸触角的习惯,哼。”
他的手爱抚我的腿,把它们分开,再分开。
“是你不想,还是他不想?”他又问了一遍,嘴唇蹭着我的腿根。他仍旧没有拿走他的魔力,但是隔靴搔痒,痒意更甚。
“他可以做到,”他说,“谁都可以做到,这样取悦您——”
他吻那片遮住我下体的“布”,接着,舔,咬。那片“布”是很柔软的。原先,除了因为是他魔力凝成,让我感觉好像是他在碰着我外,我没有觉得那里怎么样。可是现在,感觉到他的舔弄,他的吮吸,他的轻咬,那渐渐透过布料传过来的热度——他隔着那片魔力赋予我的一切感觉——没有太久,我就湿了。
“别躲啊,陛下。”他在我因为他的牙齿刮过阴蒂的位置而忍不住往后一颤时,这样说道。他把我又往椅子边缘拉了拉,然后抬起我的腿,让我的膝弯搭在这把椅子的扶手上。
我还是得说,他的口活真是烂,力度要不然是太轻要不然是太重,节奏完全是看他的心情而不是看我的反应,舔的地方也很随心所欲,更没什么花样,只是舔,咬,吮……
我咬着嘴唇,吸着气。阴蒂嘛,敏感,本来就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别到疼的地步,就能积累快感。快感积累多了,就感觉饥渴难耐,想要自己主动去汲取,而不是这样被动授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