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回回躺躺亲自去的州府,铺子凭什么记给他?
凭我爹开了口!你说你急什么?那铺子又不是你二哥一个人的名儿,不还有我吗?你们合作多年,我什么时候不向着你?
那你爹到底什么意思?
你甭管我爹什么意思,咱们是不是为了赚钱?我保证该你的银子一个子儿不少,行不行?
见盛雪还是不同意,董四爷又说:雪丫头,我可跟你交底儿了,这钱庄的关系、客人、银子哪样不是我董家出大头?你家那万两银够干个什么?你那铺子积攒的客人能存几个钱?再有,你二哥好歹根儿在南县,出个什么事儿找得着人,但你呢?你跟姓苏的拍拍屁股远走高飞,我爹能咋放心?
盛雪听来确实有道理,董家付出那么多,不放心自己也是理所应当,再说了,等苏夷高中,过不了几年,她就跟苏夷去天子脚下京州盛京城生活了。
那行吧,四爷,我可是相信你才委屈自己的。
董四爷安慰道:放心吧,到时候铺子还是我俩管,我肯定是向着你的,你看我搭理你二哥吗?
嗯。盛雪无奈应道,心里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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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三月结束前,十票春茶如数运到江州府,是小舅孙鸿润领着孙胜一同护送来的,盛家乔茶坊是终于忙碌起来了。
鲜叶经过茶农们的处理,成为毛茶送到茶坊,茶坊再经过筛、扇、切、磨等工序处理,最后高温蒸压定型,之后就成为可以售卖的茶砖了。
乔知舒和盛尧都忙起来了,只晚上沐浴完有时间躺在一起聊上几句话。
夜里,房间燃起油灯,昏暗间,乔知舒的脸朦胧柔和,他刚沐浴完,浑身冒着热气儿,此时侧躺在被子上,姿势很不雅,只要是躺着,他那个腿就一定要搭在盛尧身上。
哥哥今日去银叶山,江州银叶茶采了吗?
盛尧仰面躺着,姿势规规矩矩,伸出一只手来抓着乔知舒的脚踝,另一手扯被子。
乔知舒就任由盛尧掰他的腿,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盛尧扯出被子之后,又将乔知舒的腿放回原处也就是自己身上,这个过程进行的又熟练又自然。
将两人都裹进被子里后,盛尧才回答:要等四月谷雨之后才会采摘,江州银叶采摘前要足够的潮湿,芽头才会嫩绿似莲心
那岂不是等我们的茶砖做好后,都发出去了,他们才采摘结束?那等你亲自运送去乌兰,再赶回来,年早过完了乔知舒闷闷不乐。
盛尧哄他道:不会,之前贩运路上走走停停是顺路做些倒卖生意,这回江州银叶有专门的官道走,半路上不做生意,只在乌兰停留时间长些,年前一定赶回来。
以前是为了利润最大,路过一州就买当地特产去另一个州出售,现在不需要了,卖的茶总量多了,抓紧去卖了茶叶,就挣很多了。
乔知舒觉得难说,但是江州银叶和乌兰的交易有朝廷重视,不能让哥哥着急,一定得稳着来。
所以他便不再追问,免得把自己着急的情绪传给盛尧了。
我听胜哥说,盛岩也来州府了,他拿你给盛绍元的银子开了个钱庄。
盛尧也是第一次听说,抓着乔知舒的手若有所思的把玩,应当主要是他岳丈家出的银子。
嗯,应该是了,胜哥说董四爷领着去的。盛岩也二十了,一直靠婶婶和盛雪养着,现在终于有事做了。乔知舒越说声音越轻,白日捶茶是个力气活儿,确实累人,也累精气神。
盛尧见他有了困意,将他的手塞回被子里暖着了。
只是乔知舒都睡着了,盛尧还半睁着眼,他给盛绍元的养老钱被盛岩拿去开钱庄,若是日子过好了那就最好,最怕亏了不说,欠下一屁股债
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