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的,区区一个老妪根本不是对手。
真是鼻子两旁画八毛,不要脸了你是啊!方荷叉腰,一脸的不可置信,妄想一纸休书再作贱了我盛家女儿,你想得美!
盛雪两手环胸,到时候就叫整个江州知道你儿子打媳妇儿,休我长姐,我叫你儿这辈子再讨不上媳妇!
方荷:好个老婆子,心是真黑!你儿也配十两银子治伤?
等骂够了,老妪也被吓得差不多了。
方荷两母女骂爽了才作罢,拖了张长板凳来,母女俩并排坐,盛雪:十两没有,五两立字据!行的话银子你就拿走,你若还贪旁的,咱们就衙门见吧。
老妪也是口干舌燥,眼晕耳聋,五两银子我家彩礼钱都不够!反正反正莺娘我肯定是不容了,她那弟弟就是个混账恶霸,她嫁妆就是一口棺材!
盛雪翻了个白眼,她这个过来人眼里,对方想什么她门清,什么都不叫个事儿。
罢了,你儿子的伤加上我长姐的彩礼,十两就十两,今儿咱们就找个读书人立两个字据,一个是不报官,一个是和离书,行就行,不行您麻利的报官去,晚了天可就黑了。
说罢,盛雪起身扶着娘亲,作势要走。
行!
老妪最后怀里揣着十两碎银,赶在天黑回了东县。
祖业都输没了,家里能卖的全卖了,这样的情况下,她儿子抱着十两碎银只看了遍字据,他还是识字的,再确定盛家没有做手脚后,便放心地躺下了。
并且做起了一赌翻本,置铺买宅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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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了几日,盛尧北上的心越发急切了,他将岗儿埋在自己心底深处。开始计划往后的日子,他迫切地想要赚钱将他最亲的人,如知舒,如长姐,如奶奶都接来一起生活。
所以这天午后酉时,白天中最凉快的时间,他又开始教乔知舒骑马。
上井村村口,一个高大男子牵着马在地上走,高大的枣红马背上坐着一个小少年,小少年两手举着握着缰绳,绷着小脸很是严肃,可爱又好笑,身子也随着马背起起伏伏。
两腿发力,让马跑起来。
乔知舒挺直小身板,两条腿轻微动了一下,马儿依旧悠哉游哉慢走着。
盛尧抬头看还是紧张的乔知舒,伸手去握对方的细腿,用力。
手掌下的腿将肌肉绷得死紧,马儿依旧没有接收到指令,盛尧:
叹了口气,盛尧翻身上马,他双腿有力的蹬了一下,马儿受力,开始小跑。
盛尧弹乔知舒的羊角,取笑道:你这笨蛋,学了三日,只叫马走。
乔知舒卸了力气软软靠哥哥怀里了,瓮声瓮气地嘟囔: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