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放低(H)
讨好的吻实在让人无法抗拒,她喘着气推开他,可吕寅又凑上来,像只狗狗似的亲亲她的唇角,安抚的话因为此时亲密的动作而含糊不清:“不是欺负你,只是这样太慢了…”
他知道她误会了,索性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忠心,搂住她腰窝的指节游移到女孩曲线曼妙之处,再握住柔软的奶儿,她敏感的乳尖这时候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诱人的尖端上还残留着淫靡的白浆,是从她自己身体中分泌出来的,情动的最好证明。
少年的手指比他的本性更加顽劣,先是不断拉扯揉捏她的奶头,凉凉的皮肤直接碾过她粉嫩的乳晕,涨大的蜜桃相较先前还要挺翘,方便他拢在一起,又埋入其中。刘墨绯从未如此意乱情迷,理性的神识和蓬勃的欲望就这样和谐地交织于脑海之中,仿佛要将她送进另种高潮:“喔喔喔喔喔喔喔…好…奇怪…唔唔唔…好舒服…呀…阿寅…呜呜…阿寅…”
少女手足无措地喊着他的名字,似乎乖巧到甘愿把身心都交付给他,男孩首次见到这样柔软的她,只觉得可怜又可爱,胯下深深浅浅的抽插还在继续,她湿滑的甜液流到大腿上,连被子也打湿了一小块,学校宿舍的硬件安装得不算结实,二人相交沉浮,床板便发出细密吱呀的响动。
“嗯啊…嗯嗯啊啊啊…唔…呼…哈…太深…了…啊呀…”女孩哭哭啼啼地伸出手将他抱紧,腰背耸动之间,她温润的指腹便划过少年精壮的肌肉,偶尔抓得用力,留下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
泄身叁次之后,穴肉彷若只会机械性地吞吐夹紧,他爱运动,持久性在同龄人中算极强的那一批,所以才迟迟没有缴械,可滑腻的花茎太能收缩,每次操进,都诱惑他射入其中。
刘墨绯被蹂躏得话都说不完整,只会微张着小嘴,胡乱哼唧出几句求饶的淫词艳句。他快要达到高峰,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激烈,少女可怜地抓紧身下的床单,皱巴巴的,还被汗浸湿不少,触感不算舒服,但总能让她平稳些,不至于被顶到床头。
晃荡的右乳无声地抱怨着他的冷落,她委屈地捧起来,却因为圆盘太丰满,抓握不住,她放浪得像壁画中的女妖,长发披散,湿淋淋的水珠挂在奶尖上,下身也讨好地吐出沫子,胸前则被自己或轻或重地挤压出喷溢的白浆。
“噢噢…又…啊哈…又要到了…啊啊啊…呼…呼…呀…呜呜呜…啊…”女孩被疼爱得满脸红潮,随着一声柔弱的尖叫,紧缩的宫口死命吸吮住射精的肉棒,搭在两边的双腿微微抽搐,脑海中绽放出绚丽的白光。
吕寅凑近她发烫的脸,讨好地吻住颤抖的嘴唇,将所有来不及说完的吟哦吞吃入腹。
泄身的余韵还没散去,刘墨绯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双臂攀附住少年宽厚的肩膀,鼻间只剩娇滴滴的喘息声。
最后这次是二人同时到达的高潮,他的硕大还停在她里头,卵蛋则在她发红的腿根处轻轻磨蹭,连棒身环绕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玉茎没有完全疲软,他往深处送了送,却感觉出少女无力的推却:“唔…不行的…嗯…不要…嗯…了…”
她艳丽的眼尾和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实在让这番拒绝没什么说服力,他挺身向前,却听见床头柜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来电显示有备注,是赵修函。她欲盖弥彰地拿起来,挂了没接。
他没说话,只是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又像小狗一样蹭蹭她的下巴,声音同样沙哑得不像话:“我要先走了。”宿舍楼在整个学校的最后方,穿过隔壁的花园就是男寝,这会离晚自修下课还有五分钟,他及时下楼,即使在亭子或假山处让人看见,也不会造成什么非议。
“好。”女孩抱着被子,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还在担心刚刚的电话。吕寅知道赵修函是谁,也知道自己最近正在他那进行帮扶补习,他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