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
眼,无助地躺在墨绿色的软垫中,身旁直立的铁杆让临时的捆绑也显得如此顺理成章。
或许艺术家的想法都如此疯狂吧。对美好肉体的渴望迅速占据他本就稀薄的理智,狂热的叫嚣让黎谨言把女孩扶正,抬起她系紧的手腕,再牢牢地拴在栏杆高处。
宽松的运动服实在太方便穿脱,他先将刘墨绯的上衣剥落,又拽下她的裤子,连同带有蕾丝花边的小裤也脱了个干净。他们做过没有?她叫得那样骚浪,肯定是被他操过许多次的吧。
少年止不住心中的猜测,甚至在想到赵修函和她的关系时生出几分气恼。
今天早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握的是认真保存的画笔,此时此刻,长长的指节已然深入她仍有涩意的花穴,尚未清醒的少女微蹙眉头,下身的不适感让她无意识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