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着与生俱来的底气和淡定,她极其羡慕这一点。
宁清更紧地抱着妈妈的腰身,“嗯。”
“那你为什么不要和她做朋友?人是有多面性的,她的朋友对你展现的,和对她展现的,也许是两面。她跟你讨厌的人交朋友,又不证明她人不好。”
“但他朋友就对我有偏见,是她先惹我的。”还嘲笑我家穷。
“这是那个人的事,跟你朋友没关系。”蒋月难得有机会趁机跟女儿说一说人际交往,真怕她难得的朋友都要没了,“做朋友不应该管太多,要有界限感。只要跟她相处的开心就行了,不要去操心她交了什么朋友。”
宁清都成年了,哪里蠢到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很多道理,又不是明白了就能做到。不然让那些人生导师、鸡汤学大师怎么混啊?
她就是心中别扭着介意,也只会跟妈妈说。
宁清又翻了个身,滚到了床上,“算了,不想了,也只是个普通朋友,我犯不着想这么多。”
假期却是个下雨天,宁国涛睡到午起,看到女儿在饭桌上写作业,“把背挺直了,眼睛离书本远一点。”
奋笔疾书了一上午,水笔也用完了最后的油墨,把空了的笔芯收集起来,笔袋里没找到新笔芯,宁清跑去了抽屉柜里翻找。
家里抽屉柜总是很乱,钥匙、零钱,铅笔、纽扣和缠绕的耳机线,她总算在抽屉最深处找到了一盒笔芯,关上时发现了一瓶药。
家中有药并不奇怪,奶奶吃胃药,爸爸吃降压药,妈妈之前还有乳腺增生,但,这是一瓶叶酸。
浸淫于电视剧和地摊杂志的宁清自然知道这是干嘛的,她纳闷地问出了口,“谁在吃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