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白焉面前将朝三暮四的渣女干到高潮
来,花茜由痛苦的喘息变为深深浅浅的呻吟。
门外突然传来秦白焉的声音,她洗完了碗,收拾好了之后,过来找花茜道别,结果开门却没有看见花茜的影子,只有紧闭的衣帽间,里面传来一阵异动。
“你在里面么?茜茜?”秦白焉扣了扣门。
时寒枝进来的时候没有锁门,她也不在乎秦白焉会不会进来。只有花茜,她紧张的抓紧了身下的衣服,连后面的穴也一窒,咬得她的肉棒几乎都动不了。
时寒枝坏心眼的又捅了捅,她知道花茜快要高潮了,现在正支离破碎的浪叫着,如果被秦白焉看见她在别的女人身下放荡的求欢,她会不会抽搐着高潮?
“别……别进来……”花茜艰难的吐出不成调的语句,被时寒枝捣乱在不规则的快感里。
秦白焉担心的问她,“你生病了?怎么有气无力的。”
花茜忍受着时寒枝猛烈的抽插,一边糊弄秦白焉:“我……啊!……我没事……你……别进来……”
身下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她已经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她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更无法想象秦白焉如果这时候进来她要如何收场,只想着如何到达高潮,她更加热情的迎接着时寒枝的抽插,无暇顾及秦白焉已经拧开了衣帽间的把手。
当秦白焉打开房门的那一刻,花茜浑身颤抖着迎来了剧烈的高潮,下身不断地喷出透明的花液,浇在时寒枝的龟头上。
秦白焉看到花茜满脸通红,还在持续的高潮,绵长的快感让花茜眼中蓄满了泪液,高潮的那一瞬间,花茜脑中一片空白,口涎顺着微张的嘴滑下,雪白的乳房上尽是她自己揉抓的红痕,她像是整个人在水中捞出来的那样,浑身都是热烫的汗液。
花茜意识渐渐回笼,她看见秦白焉清清冷冷,不带任何喜怒的看着她,就知道秦白焉生气了,她尴尬的捂着脸,想要起身,却被时寒枝摁住。
时寒枝像是故意的,这个时候才开始射精,一股股热流冲进花茜的身体深处,让花茜不由自主得又小高潮了一回,她小腹抽搐着,下身涌出滚烫的热流。让她不由得闭上眼呻吟了一声。
时寒枝这时候才拔出她的性器,在花茜的大腿上擦了擦,冷眼与秦白焉对峙,双手撸动冠头,将剩余的精液挤出来,侮辱一般的涂在花茜的乳尖。
秦白焉重重地甩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