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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钊像只晒太阳的雄狮一样慵懒地垂下眼睛,道:“你可捆结实一点,万一被我挣开,秦进你今天就别想合拢腿!”
秦进俯下身在秦钊胸前的那一粒上轻轻一咬,笑道:“我说错了话,该罚!你十二天不理我,也同样该罚!”
秦进扶着秦钊铁器似的那一根,用湿软的润滑充分的入口一下接一下地摩擦着,偶尔会探进去一点,但是马上就退了出来。秦进一边摆动着腰,一边歪着脑袋对对着秦钊笑:“想要吗?想进去吗?偏不给你!偏不让你进!”
秦进一边逗弄着秦钊,一边□□,□□声压在唇齿之间,断断续续的,格外甜腻。
秦钊看得到听得到甚至感受得到,就是不能尽兴地吃到嘴里。最磨人的方式,最甜蜜的酷刑,秦钊被激的红了眼睛,浓黑的眉毛渐渐皱起,他看着秦进沉声道:“小兔崽子,你真以为你能翻天!”
秦钊手腕翻转,从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抽出了被捆绑住的手腕,秦进愣了一下,紧接着眼前猛地一花,回过神来时秦进已经被按趴在了隔板上。□□处一阵火辣辣的,秦钊及其凶悍地撞了进来,铁器划开柔软,撞进身体的最深处。
尖叫已经涌到唇边,偏偏外面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秦进带着哭腔恳求:“有人进来了,轻一点,求你了……”
秦进比秦钊矮了半个头,背后进入的体位让他的后脑刚好卡在秦钊的肩窝处,刺短的头发扫过秦钊的下巴,露出一只圆圆的耳朵任人处置
秦钊凑到秦进耳边轻声道:“怕人听见你就别出声啊!”话音未落,秦钊探出手去握住小秦进,同时腰部猛力动作,深入在深入,用力再用力,最敏感的一点被摩擦,被撞击,最脆弱的部分被抚弄,被轻柔。
秦进觉得自己快疯了,反手勾住秦钊的脖子与他接吻,甜腻的凌乱的疯狂的□□声,消失在密实相交的唇齿之间。
极致的放纵,极致的狂乱,极致的爱与被爱。
究竟有多幸运才会遇见这样一个人,秦钊吻住秦进的嘴唇,眼角飞起一点晶莹的湿润,这样一个人,他想把最好的东西统统捧到你面前,他用尽了生命去爱你,却还时常担心对你不够好,他把阳光雨露阴晴雨雪统统给了你,却从未想过自己还剩下些什么……
秦进……秦进……秦钊觉得这两个字,连同这两个字的主人都让他喜欢得无以复加。
做到最后尽管秦进软著嗓子极力挽留,秦钊还是坚持射在了外面,秦进光溜溜地瘫软在秦钊怀里,只剩下喘息的力气。空气里残存着交欢的味道,激情退去,酒劲退去,秦进终于想起来还有个东西叫“羞耻”,尤其是用自己的一身光裸面对秦钊的衣衫整齐。
秦进抬起爪子捂住脸,无处可躲地把自己蜷成了一团,秦钊捡起衣服把小祖宗收拾整齐,咬着耳朵道:“拿着我的车钥匙去车上等我,我很快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