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下巴的左手下滑，覆上向叶的胸部，隔着衣物揉捏，摩擦间乳尖渐渐挺立；而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还禁锢着她，大手却探入宽松的运动裤，隔着内裤的布料找到阴蒂的位置重重按压。

    向叶在挣扎，两只手纷纷抓住向瑭的手背，想阻止他作乱的手。边虚张声势地呵斥他：“向瑭，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放开！”

    “哦？”向瑭惩罚似的咬在她颈侧，又伸舌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地方，“‘这样’是怎样？”

    这般问着，右手便掀开最后一层阻隔，拨开阴唇直接触到阴核。不顾对方的阻拦，两只手指夹住狠捏了一下。还不忘问她：“是这样吗？”

    “唔！”向叶闷哼一声，被这动作刺激得只想闪躲，身体本能地想退。可她又能退到哪里，身后便是向瑭。

    这一弯腰，臀部便更贴近对方，正好撞上那胯下的东西；在她的挣扎移动下，沉睡的巨物慢慢硬挺起来，膈得她不知往哪儿闪躲才是对的。

    见她不回答，向瑭的左手又探进向叶的上衣和胸罩内，这次又掐住她的乳尖朝外拉扯。继续问：“还是这样？”

    “嗯——”纵使她咬住下唇还是忍不住从喉间发出声响。又小声开口，“疼……”

    向瑭当然知道她不是真的疼：“姐姐又想骗我。”说着，指尖滑到穴口来回磨蹭几下，后将手抽出摆到她面前，“你看，这么多水。”

    向叶的后背僵了一下，似是谎言被戳穿的尴尬。可也不过一瞬，她便把握住得来不易的好机会。趁他的右手没有圈着自己，拽开玩弄着自己乳肉的左手，然后转过身推了他一把。

    大概担心两人力量悬殊，她还在掌中附着少许异能，力求一击必中。而向瑭确实被她推开了，但倒是没像上次那般摔出去，只是稍稍后退两步。

    她自认为自己没用什么力，那点异能在向瑭看来应该也不算什么。不料向瑭捂住被她推过的胸口，停住不动，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

    本来打算拉门逃出去的向叶顿住了，“向、瑭瑭，你没事吧？”

    向瑭却没回答她的问题，放下手，露出布料上星星点点被血色染红的痕迹。

    深知这是自己的动作让向瑭的伤加重了，向叶更是无法调头离开。一时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

    而他抬起本来低垂的头，露出藏在阴影下的表情，竟是勾着嘴角，可惜眼里未有分毫笑意，显出几分阴沉。

    说他是在浅笑，不如说是苦笑。本来就黑漆漆的眼眸此时更是暗淡下去，完全没了光彩，和平时阳光的伪装形成鲜明对比。

    像是彻底绝望，“又一次……这是姐姐第几次推开我了呢？”

    自问自答：“我都数不清了。”明明是望着向叶的，可眼神没有焦距般，“最开始是甩开我的手，后来是不喜欢我跟在你身后、一直躲着我，再后来……”

    一桩桩、一件件，他尽数说出，可大部分向叶却不记得了。才知道，原来她无意间的一个动作，他都记在心上；她的每一次拒绝，都加深了他的执念。

    向叶上前，小心翼翼地抬手想碰触他，却又犹豫。最后微微抬起的手被压下，只是开口：“抱歉瑭瑭，我没意识到对你伤害这么大……是我不好，对不起。”又瞥了眼他衣物上印出的血痕，“你的伤……”

    向瑭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移动，听到她的话，又扯了扯嘴角自嘲笑道：“姐姐也许现在是觉得很内疚，可是下一次姐姐还是会拒绝我吧？我常常觉得，姐姐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我！”

    说着，他上前一步。也不知是他压迫感太足，还是自己心虚，向叶又后退被他逼到门边。硬着头皮回答：“不是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重要的家人？”向瑭反问。

    向叶直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