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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自然地还是分成了开始的两个阵营。
夏可没了对杭予年的好奇,情绪又回到了最初的事情上,和安亦吐露一直以来无人诉说的心声,接连喝了几杯后,神志开始不清,一直喃喃着活着太不容易了。
安慰的话安亦不会多说,只能把堪堪把她揽在怀中,让她别那么不舒服。
夏可靠在安亦怀中渐渐没了声音,安亦无聊看了下一边的杭予年,发现他那边的情况也大同小异。
杭予年的朋友叫何屿,看起来不比夏可好什么。
“他这是失恋了?”安亦没忍住问到。
杭予年摇摇头,“官司输了。”
安亦诧异,她以为律师对于胜败都能平常心面对,难道每次输了官司都要这样痛彻心扉的?还是说,“他是从来没有输过吗?”
杭予年又摇了头,想了想才说,“这个官司对他很重要。”
安亦还想开口问些什么,那边何屿抓住了杭予年的胳膊,“予年,不是每个人都是你,像你这样幸运又有天赋,家境殷实没有经济上的困扰。”
人在万分努力还是没有取得预期的成果后,总是会这样审视自己身上的一切,然后再陷入更深的绝境中。
杭予年推了杯酒到他面前,“能喝醉也挺好。”
“我还以为你会安慰他一下。”安亦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心灵鸡汤,结果他却什么也没说。
“怎么安慰?无论我说什么都像是得利者的怜悯,既然无法分担他的痛苦,就没必要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火上浇油了。”杭予年知道何屿说这些只是发泄而不是要他的安慰。
“哎,也是,别人的痛苦不是每个人都能感同身受的。”
“你朋友呢?”杭予年其实并不是会好奇别人私事的人,但他知道安亦会出现在这里多半和她朋友有关。
安亦脑子运转起来,想找个词来概括一下夏可的情况,“大概是被催婚催怕了。”
“嗯。”杭予年应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安亦,“你会害怕吗?”
“大概是怕的,所以结婚了。”安亦不知道自己在乱说什么,大概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又或者是想让杭予年高兴的话。
只是话说完了,两个之间就只剩下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在确定今晚两个买醉主角的已经不省人事后,他们打算动身回家了。
“你们怎么回去?”杭予年不放心地看了安亦他们一眼。
“打车回去,我们住的不远。”安亦艰难地扶起夏可,后悔让她喝得这么醉了。
“我送你们,不过得先把他送回去。”杭予年指了指一边的何屿,“他也住在附近。”
安亦知道对于他们这种程度的关系,她应该回答说不用了,可是她不想拒绝。
当安亦看到杭予年的车时,开始理解了何屿说的“家境殷实”。
杭予年叫了代驾,他只能和安亦、夏可挤在后面。
车的空间很大,后排3个人也不算拥挤,但夏可已经醉得瘫软,半倒在座位上,安亦只能紧靠在杭予年身边。
已经真正步入夏季,安亦的胳膊贴在杭予年的身上,明明不是什么封建社会没有男女授受不亲那套了,可两片皮肤赤裸相对还是让安亦心跳不止,都能听到胸口处传来的“咚咚”声,她从没有这么清楚地感受到过自己跳动的心脏,还有杭予年的明显偏高的体温也在灼烧着她的皮肤,让她不得安宁。
好在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到了何屿家后,杭予年把人送回去安顿好,就坐回了副驾。
安亦报了夏可的地址,离得不远,十多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她这次是真的不想再麻烦杭予年,可是夏可清醒时她一个人完全能招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