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的于秘书鬼混，隔着房门，他听到里面的女人的呻吟叫床声。别怪他早熟，他小时候就撞见过向建成和程素在客厅做爱。女人在那时的神态、声音他一清二楚。

    可这次不一样。虽然他看到那一幕就已经决定不再打听陈娇的消息，但熊宇威和姜丽娜一直有她的消息。听姜丽娜和熊宇威说，陈娇已经转学了，她家也搬走了。

    向建成自从那天开始就没在家里出现。也好，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抢了自己女朋友的爸爸。呵，自己不也睡了他的老婆。不，她本来就是我的。

    两人在床上是如此合拍。上辈子她一定是我老婆。太贪心了，明明只是想在她怀里汲取温暖，不知怎地就想要独占她了。他想的入神，冷不防烟灰掉到了她的头上。他连忙将烟头按在床头柜上，用手轻轻去蹭她铺满床头的长发上的烟灰。

    “嗯……”没想到她醒转过来。睁开朦胧的双眼，她看到眼前那张清秀的脸，将他拉过来，嘤嘤撒娇：“怎么还不睡？”

    “……”她太过自然，向子豪怔愣一下。贴近她耳边，咬她软软的耳垂：“我是谁？”

    “小豪……”程素顺了顺耳边因为他的靠近而发痒的头发，钻进他的怀里，“睡吧。”

    这句话令他刚刚想的一切统统不见，让那些纠结都见鬼去吧。他摸了摸她微湿的长发，紧紧抱住她，他也闭上了眼睛。

    ******

    “快起床去上学！”程素拉开窗帘，又掀开他的被子，忽视他的一柱擎天，叉着腰喊懒虫向子豪起床。

    “嗯……给我两分钟，小姨。”程素无奈望天，眼看就7点了，她弯下腰去揪他的耳朵。谁料，这小子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压在身下，她被他明显增长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气来“重死了，快起来！”向子豪使坏，用自己的棍子去戳她腿间，嘴上去啃咬她敏感的耳朵：“素素！”

    这是他的老伎俩，程素才不上当。前几天就逼着她给他口，结果自己嘴唇肿的好几天都只能喝粥。她的手摸了摸他冒出胡茬的青色下巴，慢慢滑到他的耳朵处，使劲儿一扭。

    向子豪果然收了笑，嘴里哀哀叫着：“哎，别别别。我起，我起来还不行吗？”他一面直起身，一面去摸自己已经红掉的耳朵。

    “臭小子，还有一个月就期末考试了，能不能上高二美术班就看你这次成绩了，还不抓紧！”程素故意不看换衣服时裸露的日渐粗壮的臂膀，伸手就去帮他收拾床上一团被子。

    向子豪一会儿就穿好了衣服，看阳光落在穿着米色家居短裙的她身上，眼神温柔，他上前抱住正在弯着腰扫平床单的程素：“我要是考上了，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程素愣了愣，靠上身后结实的胸膛，笑着回望他。

    “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向子豪早就想好了，看她犹豫，又添了一句：“不为难你。”

    “好。”程素点头答应。

    自从两人有了那种事之后，他总是这样时不时搞个小暧昧。眼看着就要迟到了，她推着他下楼，开车把他送到校门口。一路上，他都把视线黏在她的身上，隔着明黄色连衣裙去摸她光溜溜的大腿。程素被他摸得不舒服，拿开他的手又被他握住右手。她干脆就这样被他握了一路。等停下车，他不下车，紧握她的手，嘴巴凑到她的耳边：“今晚吃蜜糖好不好？”

    顺着挡风玻璃，程素看到学校大门快要关了，催促他：“快进去吧，要迟到了！”

    “……”向子豪不动，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粉红色的耳垂。程素猛地一抖，侧头亲了他一口：“好好好，快进去，回头你们老班又找我了……”

    向子豪笑嘻嘻地追着她的嘴巴连连啄了好几下才放开，推开门斜挎着背包下了车：“晚上见！”

    “哎？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