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惊叹不已。

    “诶你咋画得这么像呢？”

    周清铭转过头，凝视了他一会儿，他恍然大悟，做了个OK的手势，走出去不再打扰他。

    外面的人来了又走，周清铭又发了一会儿呆，晚上十二点才听到王洛维回来的动静，又听到他洗澡的声音，却不见他开门进来，周清铭出去一看，王洛维在楼下，穿着浴袍撅着屁股，在沙发上趴睡着，周清铭下楼去，抽了抽鼻子，还是有酒味飘在空中，看样子是醉的不轻。

    忽然不想自己上楼睡，周清铭又放了一碟电影，在宁静又悠扬的美国乡村电影中慢慢睡去。

    叶涵反复回想以前发生的事，好像一切都有了解释，他的清高把那段青涩的感情打散了，同样是SM，如果角色互换，他就能接受吗？为什么？

    周清铭呢？周清铭是叶涵在压抑自己情感的过程中，找到的情感寄托，他从小就是一个完美主义，希望自己的恋人也上进而优秀，可王洛维却充满了瑕疵，而周清铭优秀又高不可攀，不会有任何让他失望的地方。

    可是这一切都被窗户那一面打破了，他的心似乎也被打破了一个口子。

    周清铭在他们的关系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睡梦中感觉双手被压住，周清铭睁开眼，电影早已结束，王洛维在沙发上与他头对着头，攥住了他的双手，悄声说：“我刷过牙了。”

    说实话，他想做爱想了很久，以往总憋着，但现在不一样，他喜欢跟周清铭在一起的感觉，他们不经常对话，并且随心所欲，不用遵守任何人际交往的规则，也不会遭到任何道德审判，管束与抽打，疼痛的施予与承受，仅仅只是因为他们都想这么做。

    周清铭静默了几秒，任由王洛维爬过自己的头顶，与他头尾相对。

    晨勃的鸡巴被含进了湿热的嘴里。

    王洛维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搓了搓手，不想显得自己太突兀，又把头凑过去问周清铭：“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周清铭皱眉一想，有些奇怪，但无所谓。

    “可以。”

    有些事情开了头，似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