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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一发完结,黑暗向)
,上完自修是回家睡觉的,一回家醉醺醺的父亲一看成绩,手里的酒瓶就砸到了齐木的脑袋上,齐木阴沉着脸一拳打在自己父亲的肚子上,暴怒的男人挥起了拳脚,两父子互殴了一会儿,喝醉的男人就没了力气,躺在沙发上哼唧哼唧的。

    齐木拿了衣服,进了浴室,靠墙枯坐了一会儿,才脱了衣服路出满是束缚痕迹的结实躯体。没人知道他过去三天发生了什么,也没人在乎。

    手上的刀子见了红,他看似占了上风,温和的老师始终没有撕掉笑容的面具,却一拳将他打昏在地,醒来之时已经被绑在了桌子下,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东西,总之是冰冷的器具。

    周延胸口上的伤口有些深了,血染红了一大片白色的衬衫,他皱着眉自己消毒之后,又自己用绷带把伤口缠起来。齐木胆颤惊心的看着他,终于男人的眼光移到了罪魁祸首身上。

    周延不像在学校里那么耐心,撕开了齐木的裤子,将润滑剂挤进了齐木干涩的肛门,把阴茎插了进去,齐木狂怒至极,挣扎嘶吼着却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尝到铁锈味,上方压着的男人还在笑,在他身上耸动着,这个平常的微笑和他施加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承受了粗暴的强奸之后,齐木甚至眼睁睁的看着周延在他面前翻开学生信息表,打电话给他的父亲,那个酒鬼醉醺醺的说了几句话,不耐烦的挂断了,周延似乎有些惊讶,但更像是装出来的惊讶,他带着温柔的笑意抚上齐木的脸,把齐木拖到了浴室,洗了个澡,在齐木修长结实的身体上游走的双手表达了周延对他的满意。

    粗长的鸡巴又捅进了齐木的屁眼里,这次是从后面,他不得不跪在地上被男人揉着屁股插弄,浴室里只有滴滴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齐木已经不知道从后穴传来的夹杂着快感的疼痛是错觉还是心里安慰了,或者是另一种可怕的可能性,他本来就是个婊子。

    没有打骂,也没有羞辱,周延甚至在家里也保持着笑容,却让齐木陷入更为绝望的恐惧中,他发不出一点声音,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房子里陷入寂静,到了第二天早晨,即使是假期,周延也起的很早,慢条斯理的簌了口,刮了一下胡子,齐木一夜没睡,神色恐慌,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渣,周延拍拍他的脸说:“已经是个成熟的男孩子了嘛。”然后解开了齐木的口塞,在齐木又一次死灰复燃的挣扎蠕动中到厨房做起了早餐,抽油烟机的声音盖住了齐木的谩骂和嚎叫。

    “你……咳咳咳……你这个变态……”齐木咒骂了一天,喉咙哑的不行,终于还是静下来了,束缚他的男人没有再用可怕的阴茎折磨他,甚至视他为空气,专注做自己的事,明明房子里的家具很少,周延却总有做不完的家务,将屋子里外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然后又一件一件的熨烫自己的衣服,齐整的挂在衣柜里。

    到了晚上,周延在桌边备课,然后又改了一会儿作业,齐木像死了一样窝在桌脚边。过了很久,微弱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带着哽咽和抽泣。

    “老师,对不起……”

    周延听到声音,蹲下来,齐木满脸的泪水,滴到干净的地板上。

    “求求你……放过我……”

    周延又路出熟悉的笑容,摸摸齐木杂乱的头发,

    “头发有些长了

    。”

    周延把齐木拖到浴室,给他剪了个清爽的头发,清洗身体的时候有些耐心过头了,齐木僵着身体,绑着的手脚却没办法掩饰自己勃起的下体,他害怕这种反应又会招来强暴。但是没有,自从说了求饶的话,周延似乎对他耐心起来。

    齐木动动身体,揣揣不安的说:“帮我解开绳子吧,老师,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不行。”周延深邃的眼睛看向他。

    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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