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06(家教不严,是我的错)
很是宽阔,格局和御江澜的总裁办公室相似。两侧墙壁的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大理石的办公桌前摆放着茶几,以及三张沙发。
其中一张沙发上正坐着御江澜和沈清泽。看见他的到来,御江澜朝他亲切地招了招手,但看在他眼中却恰是地狱恶鬼在索魂一般。
御程羡咽了水,明明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他却恍惚觉得是走在刀山上,钢丝上,步履维艰,每迈一步就了几年寿命。
直到和御江涟在御江澜他对面的沙发入座,御程羡都没敢抬头看向办公桌後方的男人一眼。
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此刻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正面无表情地垂眸批阅着文件。
男人的存在感极强,浑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来绝对上位者的威压。整间书房都被这股压迫感所笼罩,直教人喘不过气。
“父亲。”
还是御江涟率先打破沉默,御程羡这才惊醒过来似地连忙起身向他的岳父问好。
“岳父。”
御子殇头也不抬,凭空飘来一句:“家教不严,是我的错。”
瞬间听懂的御程羡双脚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一旁的御江涟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他,连忙澄清道:“父亲,程羡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问你话了?”
御江涟立马闭嘴,脸色惨白得怕。
“是啊,岳父……我跟江澜闹着玩呢。”御程羡顺着御江涟的话头接去,乾地辩解道,“我就是看江澜太爱了,所以忍不住逗了逗他。”
“赏他一耳光,再把他掐得半死。”御子殇淡淡瞥了眼面色骤然刷白的御程羡,“程羡,这就是你所谓的闹着玩?”
“不、不是的……”已经吓得语无伦次的御程羡结结道,“那是个意外……如果我当时知道他是您的子,我就不会这般待他了……”
“江涟,你完全没告诉他澜澜的事情?”御子殇摘眼镜,抬眸望向御江涟,“你是当澜澜死了是吗?”
莫名其妙被御程羡拖水的御江涟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办公桌前,顾不得会弄脏身上的昂贵衣裳,直接跪了来。
“对不起,父亲。”她颤抖着声线,恐惧的泪水在眼眶打转,“请您原谅我……我这次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程羡,教会他御家的规矩。”
“不必了。”御子殇冷漠地宣判道,“既然程羡觉得我御家家教失败,那我然不委屈他,让他继续纡尊降贵地待在御家,碍了他的道才是。”
御程羡闻言腿一软,狼狈地瘫坐在地。过度的冲击让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他意识到这样不行,如果他被御家休掉的事情传了去,他以後还有何脸
面在帝国的上流圈子混,其他人又会拿什麽眼光来看他?
他连滚带爬地来到妻子身旁,跪在地上恳求道:“岳父,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那样欺负江澜的……我该死,我该死!”说着,他用力搧起己耳光。
清脆的掌声接连响起,无人叫停,便无止尽地绵延去。
纵然是权势滔天的御程羡,在绝对的主宰者面前,也依旧渺小得像只任人拿捏的蝼蚁……沈清泽有些後怕地握住双拳,心中淌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看到这样卑贱到尘埃里的御程羡,他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复仇的快意,只有无尽的悲凉,就彷佛从御程羡身上看见了弱小悲,只任人宰割的己。
他偷偷瞄了眼御江澜的神态,却发现对方好似早已习惯了一般,神情淡漠,犹若在观赏着一无聊的闹剧。
没由来的,沈清泽感觉好冷。
“行了。”御子殇支手托腮,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旋转着钢笔,“我对你这苦肉计没有兴趣。”
御程羡住了手,两边的脸颊